38陈年旧案（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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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立军一愣，“在哪里？”
“就在研究生公寓门口。”
“她当时在干什么？你们说话了吗？”
秦晓书摇摇头，说道：“没有，我当时看见她和丁昊在一起。”
“那……之后呢？”
“我不知道，我只看见他们在争吵。”
“噢？争吵？因为什么事情？”
“我不清楚。”
“然后呢？又发生了什么事？”
“我就走了，之后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我不知道。”
“你和曹俊芳的关系怎么样？”
“我和她……关系一般，就是普通同学的关系。”
“据我们调查，你们之间有很大的矛盾？是这样吗？”
秦晓书想了想，说道：“我们之间就是普通同学之间的矛盾，不能算什么很大的矛盾。”
“你回家有人证明吗？”
“家里人和全村人都可以证明，因为我继父去世了，我是回家奔丧的。”
“噢！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