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六二节 南‘征’北战(一)(5 / 5)
萧布衣淡淡道:“其实我这招不是神医的手段,我很讨厌血腥,以前我对付不听话的人,通常都是双手扭住脑袋,一个向这面,一个向那面,只是用力一扭,那人地脖骨就是喀嚓扭断。”他说话地时候,把着窦仲的脑袋示意,窦轶心惊胆寒,慌忙道:“萧将军,我最听话地。”
萧布衣点点头,放下手来,微笑道:“对了,窦大人,最近民生疲惫,不知道大人有何妙策?”
窦仲冷汗直冒,献策道:“萧将军,刁民不服,多打就好,管保他们什么都吐出来。”
见到萧布衣冷冷的望着他,窦仲陪着笑脸,“我不过是抛砖引玉,我大哥想必有更好的方法。”
窦轶微锁眉头,“这个嘛,萧将军,其实民心思安,只因为最近盗匪横行,所以民心不思耕种,如果萧将军坐镇襄阳,缓图他事的话,老夫倒建议重颁均田令,再施租庸调制,用个一年半载准备,应可让将军万事无忧,可就是不知道……”
他说到这里,欲言又止,暗想萧布衣才取襄阳,多半是雄心勃勃,急于扩张,这个建议虽好,多半不会听从。
没想到萧布衣喜道:“看来英雄所见略同,窦大人看看这上面的实施方案是否可行。”
他把那卷看似废纸地东西递过去,窦轶错愕接过来,翻了两下,眼前一亮,轻轻的继续后翻,看了良久,这才放下纸卷,叹息道:“萧将军果有大才,对大隋两项制度研究颇深,如能颁布,襄阳之福,江南之福,天下之福!窦某代百姓谢过萧将
萧布衣却是含笑的拉过魏征,“我可不懂这些,这些都是魏征魏先生想出来的,既然郡守并不异议,就让窦郡守主领,魏先生协助,正式开始在襄阳郡颁布均田令和租庸调制,召集流散的百姓,不知道郡守意下如何?”
窦轶脸色凝重,长身施礼,“萧将军有心,襄阳百姓有福,老夫鞠躬尽瘁,尽力而为。”了方山。
立在方山左近,山风吹拂,张须陀脸上愁苦之意更浓。
他一段时间过去,看起来又老了几岁,他声名赫赫,威慑群盗,可他过的并不开心。
知道金堤关被瓦岗盗匪攻克的那一刻,他有些难以置信,也有股不详之意,盗匪越战越强,隋军越打越疲,他不是不知道,可他别无选择,他如今已过半百,知天命之年,可在他的心中,连自己的结局都不知道,又如何知道天命?
像自己这样的将领,或许死于战场吧,张须陀想到这里地时候,嘴角抽搐下,像哭,又像是笑……
荥阳告急,张须陀心急如焚,他也意识到此次事态的严重。根据他的消息,金堤关被破,荥阳郡盗匪士气大振,开仓放粮,几日的功夫,就召集河南左近盗匪近十万!翟让,李密不等太守杨庆重振旗鼓去取金堤关,已经顺势掩杀,从金提关向西南进,连破荥阳郡诸县,直逼荥阳城,荥阳城告急!
杨庆金堤关被李密巧取,对李密早就心生惧意,此刻死守荥阳城,再不出战,只等张须陀来援。
张须陀接到兵部加急文书的那一刻,即可起兵赶赴荥阳。
他是大隋第一名将,他是杨广最信任之人,他理应食君俸禄,与君分忧,他此刻别无选择,这一战,势在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