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母猪都能上树(求鲜花求点击)(3 / 3)
沈寡妇依旧不太相信他俩有这本事“新儿说说看,他俩都有啥毛病”
苗新与苗岩南斗嘴辨析多了,说话的条理性已不比一般成年人差“婶婶,您也知道郭云叔和湖光叔在河堤扛了好多天沙包,风吹雨淋的身上没病也会酸疼,于是就请咱俩给他们施针解乏,湖光叔揉揉再扎两针就没事,至于郭叔身上的毛病可多了。。”
“这么说还是真的了”沈寡妇与郭云是同乡,虽不算熟却听沈从武说过他的情况,见苗新说的头头是道便信了八九成,尤其听两小子要演戏的事,更是从眸中透出一股火热的秀彩,哪个做父母的,不期望儿子早日成才,拥有一技之长呢。
俩小子适时异口同声“当然!”
沈寡妇高兴之余又怕自己期望过高,最终竹篮打水一场空,故意生出疑惑来质问儿子“他俩不需要上堤吗,还有岩南你呢”
“娘,上坝的人是每天一班,一天分三个班次,白天两班晚上一班,我就更加随意,有事提前跟苗医师打声招呼就行”为打消母亲的疑惑,苗岩南很详尽的解释道。
见儿子说的清楚,沈寡妇总算是彻底放心下来,随即朝苗新跃跃欲试道“嗯。。最近雨老是下个不停,婶婶肩背也酸疼的紧,新儿你帮婶婶扎两针,让婶婶见识一下你的医术,如何”
“娘,您肩背酸疼咋不跟儿子说”对母亲只请苗新不跟自己说,苗岩南心里很不爽道。
“跟你说有啥用”沈寡妇在药铺里呆了大半年,对医术多少还是有些浅认知,认定儿子仅是会针灸,离真正出师还差的远,也不想让他为自己担心。
苗岩南未能体会母亲的心意,反而更气堵道“让儿子帮您针灸啊”
“娘咋知你已学会了”儿子的抱怨,沈寡妇焉能听不出,有点恼他道
“您不是常见我与新弟相互针灸吗”苗岩南也渐渐气往上冲,他与苗新相互针灸都是在他俩日常学习的地方进行,沈寡妇不可能看不到。
“那是在苗医师的指导下进行的,谁知道你俩是不是真学会了,若是学会咋不在药铺给人针灸”沈寡妇不是看不见,而是不敢多看,虽说是为了学医,但别人用银针扎在儿子身上就跟扎自己一样心疼,儿子用针扎别人那是另外一回事。
对于沈寡妇的质疑,苗岩南大感无奈“别人见儿子年纪小”
“这不就是了”沈寡妇即刻理直气壮起来。
“您若不信任儿子,干嘛不找苗医师瞧瞧”
“娘可不愿意大老爷们触手碰脚的”沈寡妇一脸的不屑道。
其实西川郡根本不受大黄帝国和宇氏那边的礼教和儒学影响,对男女之防远没那么苛刻和讲究,倒是乡下有很多是以前从那边过来的流民,故追踪索源的话,说不定苗岩南的外祖父辈就是那边的人。
苗岩南大概是未听沈寡妇提及过,对这类礼教避忌,自然也是似懂非懂“陈家药铺儿媳也开诊,您咋不去找她呢”
“不需要花钱吗,娘现在开始要给你攒娶媳妇的钱,否则就来不及了”沈寡妇煞有其事的样子,弄的苗岩南大惊失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