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郎平(1)(1 / 2)
“所以啦,年轻人,你若随便弄个膏药去贴,小伤当然可以,只是好得快慢而已,但若那病人其实连骨头也伤了,可能是断,锉,裂,那日后的麻烦就很大。”这样说得郎平心中不安,他其实只是要青青早点上药,也许疼痛就可以早点止住,这样说来,真是太大意了。其实普通人对医理的知识,跟裘劲对女人的认知也没差太多。
“先生说的是,是我太随便了,晚上再带病人来给神医看。”
“你说晚上?”郎平点头,光头老人笑道:“那就不一定啦,等会儿我们两个会走到哪里,我们自己也不知道。”那就有些可惜了。
“不过,没我们也无妨,反正这里也有别的大夫。他那样提醒,只是要你们莫要轻视而已。”郎平听了道谢。又有一人撤了针站起来,千恩万谢地,众人听他说这老病折磨得久了,就这几日的工夫,已经好了大半,不由都是羡慕。郎平知这不是骗人的把戏,还真有点动心,是否现在就把喊青青来?只是店里的伙计忙碌,那就明日再说吧。
郎平出襄阳城,先往家里走,平时守在东大城门暗处的人果然已经不在了。
近家门时,明显地有异样,好像鸟儿都没在叫,太安静了些,他还没推院门,门却开了,里面有人喝道:“你是谁?”郎平纳闷,这是我家,怎有人在里面,问我是谁?一看是两个劲装男子,两人各执一把刀,看样子守了好些时候,见郎平没有停步的意思,一人瞄喉,一人指腿,挥刀便砍。
郎平的眼珠子都没有多转,凝气直直向前,刀还未及郎平的身子,两人忽感一麻,好像是前腰,又象是后背,不知怎么好像吃了轻轻一下,瞬间就不能动了。
郎平闭着嘴巴直进而入,一见屋里不禁勃然大怒,院里就两间小房,连那个小灶房,整个被翻得乱七八糟,他跟湘云的几件衣裳本来摺得好好的,全被挑在地上,连史老夫子与夫人跟儿子的骨灰盒子也被翻了开来散了一地。
院里动不了的两人见郎平脸色发白地走出来,不知该不该害怕?郎平也不说话,取了右边人的刀,再抓住他的左手,轻轻一下,吱地一个轻响,就割下刀主人的左手小指头,那人痛地却不敢叫痛。
郎平把刀塞回那人手里,又取下左边人的刀,还没切下那人的左手小指,这人已吓得大叫,郎平不理,也切下他的指头,却不还他刀,问他道:“你进到屋里去了?”这人痛地,也吓地不知该如何回答,郎平没等,又握着刀切下他左手无名指头,他痛地流泪,大声叫道:“我是进到屋里去了。你……你……”这人想求饶,却又不敢。
郎平点点头,把刀塞回,又冷着脸问右边的人:“你进到屋里去了?”这人气硬,“是又怎样?”郎平不啰嗦,又用他的刀切下他的左手无名指头,十指连心,其痛可知。郎平再回望屋内,那样一片凌乱,他的怒气又起,于是咬着牙再割下这人的中指头,右边人痛得眼中都是金星,只盼昏倒,只是全身受制,半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郎平又问:“衣服是谁翻的?”问完这话,他的脸更白了,这两人现在才闻到郎平愤怒之气,知道再硬下去,十根手指头都不留住,右边硬气的汉子道:“衣服是我翻的,我们是受命而来的。”
郎平其实一点也不介意再多切几根手指头,把刀塞还右边人,他又去拿左边人的刀,“受谁的命?”声音那样轻,显然愤怒已极,左边汉子痛地汗流浃背,急急说道:“我们是黑虎帮的,受帮主之命。”
“做什么?”
“唐鲁恭杀了咱的人,我们要讨回颜面。”
“这里不是唐鲁恭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