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二人世界【1】（3 / 6）

他眼睛没离开那边，轻声哄着，

“别闹。”

只见檀华盯着那人的动作，正看着，哪知忽然，那人似乎唱了一句结尾，转便仰头一吸，轰的一下从口中喷出一口火来。

“哇！！”

台下的孩子和大人们都欢乐了。

月泠眼瞅着身边的檀华，看得分明，这家伙分明是好奇人是怎么靠自己变的。这便拍拍他，谐谑一声，

“人那是几十年的功夫，童子功，日日苦练。”

他听罢回头，诚恳道，

“人族果真得天独厚。”

看完戏，他俩又逛去了镇里的私塾听了会儿墙角。

听着那些半大的孩子跟着先生摇头晃脑——

“人之初，性本善，习相近，性相远……”

清脆的童音，软软糯糯，背诵着他们也不一定明白的道理，一个个认真地睁着明亮的眼睛，濡慕地望着他们先生。

……

“人之初，性本善……？”檀华喃喃，“人族的经典，倒有些意思。”

彼时，他们正慢慢地在镇子上逛，月泠闻言道，

“嗯，人族是天道的亲儿子嘛。路虽然得自己走，但在根上，当尽教化之责。”顺道开了天道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天道的亲儿子？”檀华头一回听说这个说法，歪头看着月泠，好奇这又是哪里来的言语。

月泠顺势给他好好科普了一下“天道亲儿子”的梗，可想见的，檀华给她逗得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