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2 / 5)
“时姑娘,这里虽说没有昼夜之分,可是你看门前的香,看着香的长短也能大体猜出来过了多久。”阿雀捧着香炉放到时宴安脸前。
时宴安看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变化的香,三长两短,和刚才并无不同。
“抱歉,我疏忽了。竟然没想到用香来计算时间,同你们相比还是过于愚昧了些。”
能不能把昆仑镜联系起来呢?
她肯定还没有想到,一个非常明显却不容易想到的关键点。
是什么呢?明明近在眼前,却怎么也抓不住。
如果是在镜中,那为什么归墟弟子可以御剑来到此地。
阿雀朝着江淮儒和另外一个师兄撒着娇说道:“二位好师兄,我的脂粉快用完了。再陪我去一趟脂粉铺子吧~”
“师妹,你身上的脂粉气太重了。”另一个弟子捏着鼻子嫌弃的说道。
“我觉得还好啊,自从来到这里我就觉得自己身上发着酸臭味儿。那家铺子的脂粉正好能够掩住我身上的酸臭味儿。而且那家的脂粉无论是品质还是颜色都是上乘的,你们当初不也挺喜欢问的嘛。”阿雀嘟着嘴,看着是在生气实际上是在朝师兄们撒着娇,说话语调就像那弯弯绕绕的江水,九曲回肠。
时宴安打消了对这个时代的寒序桐的惩罚,她敢保证自己要是这么说话寒序桐的拂尘肯定会无情的抽到身上。
听阿雀这说法,这里肯定就不是一条长街这么简单。
唢呐声从远处的雾气中传出,紧接着出现了几个穿着丧服的仆人摇头晃脑的吹着唢呐从前面打头,后面出现的是身上带着白花的男子,骑着骏马朝两边抱着拳说着:“同喜,同喜。”
脸上是遮掩不住的苍白,毫无血色的唇挂着渗人的笑一张一合的向两边道喜。
男子身后的八个壮汉抬着一顶白色的轿子,脸颊两侧各画着一个规整的红点。
等到这男子骑着马经过时宴安时,时宴安才看清了这张脸。
这张脸和那被徐胜武杀死的武林盟主的脸如出一辙,毫不避讳的说马背上的男子就是武林盟主本人。
在一旁的阿雀脸上带着惋惜说道:“这江朝当真是可怜。”
江淮儒闻言附和:“是啊,谁能想到这新娘子已经长眠于地下了呢。八抬大轿抬得不过是一个牌位。”
“牌位?”时宴安看着走远的队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