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3 / 5)
“对啊,这江朝对自己体弱多病的妻子上心的很,自从当了盟主之后各种天材地宝源源不断,都进了这新娘子的肚子。谁知道到了最后老天还是发了狠心让这新娘子香消玉殒了,可怜这江朝五天前才下的聘书。”
牌位?那轿子里面抬着的当真是牌位吗?
那轿子路过时,轿帘被吹起一角。时宴安看到里面真真切切的坐了个身穿红色嫁衣的新娘,被盖头遮住了脸,随着轿子晃动的幅度新娘的身体也有些轻微的摇晃。
里面分明是个人怎么会是牌位呢?
有蹊跷。时宴安追上了那帮人跟着到了江朝的宅邸,归墟的三个弟子一看时宴安一声不吭的跑了也急忙跟着来到了这江府。
白轿子被稳稳当当的放到了地上,这江朝下马从轿子里把新娘子迎出来,新娘跟在江朝身后手里握着白色的绸缎,原本放在门后的棺材被搬到大堂上,放在二位新人前面。
阿雀揽着时宴安的胳膊,皱着好看的眉摇头叹气:“这江朝可真是个痴情种,冒着天下大不讳在二老面前抱着牌位拜堂,你看坐在上面的两个老人家气的都开始捏椅子了。”
“老人家?”时宴安看着面前的棺材说道:“我看这两位气色红润,哪里像是个半身入土的老人。”
阿雀听到时宴安说这话连忙噤声:“时姑娘,慎言慎言。这么多人听着呢。”
这么多人?有这么多人吗?
大堂里只有新郎新娘,还有他们四个人。除此之外,哪里还有人。
时宴安单手抱着剑和兔子,把缠在左眼上的绷带拆下,视野变得宽阔许多。
她的左眼看到了车水马龙的街道,人流攒动,甚至还可以听见鸣笛声。
“请把绷带缠上,主人。”兔子的声音又在脑中响起,带着呵斥,命令时宴安把绷带重新缠上。
时宴安无视了兔子的警告,继续用左眼看着。良久,时宴安认命的又把绷带缠上,自己的左眼还是这样,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恢复正常。
如果把自己看到了新娘这一消息告诉他们会怎么样呢?
时宴安对阿雀说道:“可我分明看到这新郎官没有抱着牌位,这新娘子不就在他身侧站着吗?”
三个人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江淮儒念咒朝时宴安额头上一点说道:“时姑娘稳住心绪,切莫让这新娘鬼魂迷惑。”
阿雀摇晃着时宴安的胳膊有些担忧:“时姑娘,现在好些了吗?”
时宴安看着那口棺材还有站在新郎旁的新娘说道:“多谢江兄弟,这下好些了。”
“时姑娘莫要大意,这新娘的怨念太重一时难以消散。我们虽然消灭了魂魄但这镇子里的怨气迟迟不肯散去,怕是其中还藏着什么玄机。正如天道大人所说,我们其中的一个人已经死了,在下认为正是因为这个死人还存着一口气才能混迹在我们之中,这镇子才会不分昼夜,引诱孤魂野鬼前来此地集聚。”江淮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