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东西(1 / 1)
一,“人”虱子
没错,你没有看错,就是人身上的虱子。并且,我小时候吧,衣服上的胳肢窝那一区域,就满是一排一排的。
关于人身上的虱子,我想现在的1后或者是城市生活的小朋友肯定是没有见过。那么它是怎么出现的呢?我刚刚上网搜了一下,就是不爱护卫生,然后再加上居住的环境容易滋生细菌,所以虱子就容易与你成为邻居,每天与你开始肌肤之亲。
我还记得那时候我应该是七八岁还是五六岁的时候吧(不会更大吧,我这个人记忆不是很好,所以时间应该差不多。那时候的我,每到冬天的时候母亲总是把那又重又粗糙的手织毛衣给我套上,穿过毛线织的毛衣的都应该知道,它不仅重,而且颈口也非常小,每次穿毛衣或者脱下来的时候都十分费力,所以那时候的冬天,一件衣服穿个七八天都见怪不怪。一是脱下来费力。二是冬天脱下来很冷,重新把一件毛线用体温捂热也要花很长一段时间,所以母亲叫我换洗的时候我总是恋恋不舍,然后母亲也没拗过我。三嘛,就是冬天嘛,洗过的衣服难干,冬天很少有太阳,大部分衣服都是用炉火的气温烘干的,所以比较麻烦,加上毛衣容易吸水,所以一件毛衣大概要烘一个星期左右才能完全干透。
因为以上的三个原因,再加上我懒的原因,所以我不是每次被虱子咬得受不了,我不会轻易同意母亲把我身上的毛衣脱掉。于是,母亲每次帮我脱下那陪伴我整整七个日日夜夜且还十分温暖的毛线之后,立马又给我套上床架旁挂着的另外一件厚重的毛衣。在那之后,母亲要么是在天气晴朗的情况下坐在院子里,然后双手在衣服上寻找着织衣时连接的部位(虱子一般都藏匿在连接部位的一个个接口处,然后用手把虱子翻找出来之后就开始把那伤害儿子的罪魁祸首放在拇指盖上,然后左手右手两个拇指盖相互挤压,然后一声“滋”的轻微轻响便又母亲的手上传来。(不要问我为什么能听得到这么细小的声音,主要是因为看到母亲的操作之后,我不久也学会了这一技能,然后基本在那之后,我衣服上的虱子都是我自己翻找的,然后非常解压地把那些一只只白色的小虫子挤压至死,在发出“滋”的一声的同时,两个拇指的指甲盖上也留下了我和虱子相互交融的血液,如果母亲不是在院子里,那就是坐着炉火旁,然后又重复着翻找虱子的动作,然而这次抓到后,不是残忍的用指甲挤压,而是顺势丢人火中,这时,也会发出“滋”的声音,不过这次是两声,“滋,滋”。
顺便介绍一下虱子的外形吧,想要了解的也可以百度一下,话说目前应该大约是消失不见了,还记得我一年前躺在床上一个星期不换洗,也没有发现它的踪迹。(外形:白色的小虫,好像是有身体和储存血液的尾部组成,然后身体前面是个小头,接着头的后面就是六条脚,左右各三条,也许看起来还是可爱
二,蛔虫
关于细菌,还有另外一个比虱子还危害更大,给我造成一个童年阴影的就是蛔虫(在我村里有个土话叫潮虫chong第一声。
那时也是八九岁时吧,好像这个蛔虫的疾病是有个时间段的,似乎是每年的三月份左右,母亲就会上村里的诊所买上药物先备着,然后等我肚子痛死去活来时就立即叫我吃下,大概一天过后,你大便时蛔虫就会和粪便一起排出体外。
我吃打蛔虫药然后把它们排出体外有两次经历,然而第二次的经历真的是充满味道和搞笑。话说这可能是我第一次向别人说成我藏着心中那千千万万小秘密中的一个。
还记得那次是我第二次吃药排虫的事。这次母亲没有等我在床上疼得翻来滚去时才给我吃药,而是估摸着时间,然后就叫我吃下了。吃药时间是在早上,然后等到下午四五点时药效便起了作用。我急匆匆地跑向茅厕,然后就拎裤儿便跑向屋里。可等我跑到墙角时,突然感觉屁股里好像有异物,但当时没在意。
然后转身查看那个异物的原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一根大概二三十厘米长的蛔虫就静静躺在那里,我看着那蛔虫,觉得我不干净。然后马上心虚地用手挖出一个小土坑,再用树枝把蛔虫的尸体推到坑里,接着又立即用鞋尖踢着坑旁的泥土,把那个腌臜之物埋于土下,然后马上在盆里搓洗,接着反复接水倒水,这也成为我童年阴影中的一大噩梦。
看完了,那不好意思,这个确实是一段恶心的经历,原本它已经藏在我心底多年,连儿时的小伙伴对此事都一无所知,现在我居然敢写出来,可能是脸皮厚了吧,也无所谓了,反正!我们也不知彼此,哈哈。当然,在这写段经历
之前,我也没有给你们提个醒,“恶心,勿入”的标语,不要怪我,因为知道了我一些糗事,总归要承受一下东西吧。
最后,总结一下,我不知道有没有人翻找过虱子,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吃过蛔虫药打潮虫的经历。想着如果有,你们应该也是9后吧,现在社会越来越好,生活环境越来越洁净,然后个人卫生方面也越来越注重,所以这些东西的消失也代表着我们的生活愈来愈美好。务必请好好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