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零次和无数次(2 / 4)
赵长河赔笑道:“那就不必了。”
让迟迟带个面具陪我玩游戏还可以……
岳红翎冷笑道:“怪不得万东流栽赃胡人,那么多对象可以杀都不选择,偏偏选择比较难啃的你……敢情他以为这是旗下叛徒,还和圣女不清不楚,杀了是个好事对吧?”
“咳……”
“所以你觉得算个乌龙,报复把他给杀了有点下不了手?”
“那个,应该说确实算个误会吧,毕竟我也没事。而且……”赵长河叹了口气:“真把他杀了,我们也出不了扬州,砍得他开膛破肚起码要躺几个月的,这气也出了,也就够了。”
岳红翎出神半晌,刚才一些细节也串了起来。
万东流之前明明要杀赵长河,可刚才的膻中一刺却又留手,就是因为赵长河说他的秘密之时刻意压低不去宣扬,让万东流意识到赵长河与四象教的关系可能自己想岔了,于是留手,事后也阻止别人围攻,算是知道自己谋刺错人了,挨砍活该。
两个看似粗豪的江湖汉子,心思之快,比很多读书人都敏锐。这刚刚砍得开膛破肚的双方,此时内在说不定比万东流的亲密下属们还默契几分,反倒是真正的“自己人”。
本来觉得呆在潇湘馆会不会有危险,如今可以确定,安如泰山。
世道真是要乱了,英杰辈出。
她出神地想了片刻,忽然一笑。
不是挺好?
这才是精彩纷呈的江湖。
岳红翎不再话中带刺,认真道:“长河,你偷学我们的剑意刀意,我不知道为什么能学得这么快,这不该是看看就能偷师的,得有人详细给你慢慢演示、并且你自己天资颖悟,缺一不可。我相信你天资极高,但哪来的人教你?”
赵长河什么都可以告诉岳红翎,唯有天书之事还是下意识觉得不能乱说,只得道:“当我天纵奇才吧。”
岳红翎并未较真,只是道:“无论你是怎么学的,但我不建议你什么都学。既是贪多嚼不烂,各种东西浅尝辄止,不如精研少数几项;也是因为一些法门不一定适合你,你最多取其优点融入自己的刀法里,不要本末倒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