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章 转机(2 / 7)
阮洛问傅瑜,这个“缓冲期”是多久,傅瑜的回答是:“工作太忙,婚姻对我来说形同虚设,久一点也没关系。具体时间,看你。”
阮洛莫名舒了口气,小心翼翼地道:“谢谢傅先生,我一定尽快准备好。”
阮洛再三向傅瑜道歉,说都怪自己,浪费了傅瑜的时间。
傅瑜很平淡地说哪怕不为了这件事,他也得回华国一趟。
这才把阮洛心里的负罪感给驱散了。
在华国这三天,傅瑜对待阮洛就像对待一位贵客,不热情,也不冷落,就像一个体面的绅士。
阮洛也就第一天因为冲击太大失了态。
第二天的时候,就能克制住情绪自己睡了。
哪知道第三天的时候,情绪再一次不稳定起来。
为了不再打扰傅瑜,他死死克制着再去找人的冲动,压抑着压抑着,竟然发/了/情,哪怕发现不对劲的时候给自己注射了一针随包携带的特质剂,仍然把床给弄脏了。
阮洛脑袋里想着以前在地下室因为发/情而遭到嘲笑欺辱
的画面。
再看看被自己发/情弄脏的床单,只觉自己很没出息。
他拖着绵软的身子,蹲在浴室浴缸边,把被褥和床单洗了,再偷偷到卧室套房的小阳台上把它们晾起。
然后回到卧室,在沙发上把自己蜷起来,胡思乱想着睡着了。
傅瑜守着时间点,悄悄推门而入的时候,就看见了这样一幅让他心碎的画面——
在沙发上穿着单薄睡衣盖着外套、发着低烧的阮洛,以及丢在垃圾桶里空了的特质剂针、和小阳台上随风飘摇的床单被褥。
傅瑜黑着脸把阮洛又抱回了自己的房间,给人喂了退烧药,又用热水热毛巾伺候着擦洗,擦洗的时候阮洛的身子几乎都被冷汗湿透了。
阮洛在昏睡里显得不太舒服,嘴里一直叫着“傅瑜”,偶尔还能溢出抱我?”之类的字眼。语气和微颤的肢体动作都像是在做春/梦。
傅瑜判断阮洛这次的发/情/热是非正常的,可能是这几天情绪太压抑,到一定程度崩溃了,致使发/热/期又不准时,特质剂解决了生理反映,却解决不了情绪问题。
傅瑜洗净了手,把阮洛抱在怀里,很有技巧,也很有耐心和温柔地给他抒解。彻底抒解了之后,把人抱着清洗擦净,照顾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