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再遇王戎（2 / 5）

二十多后的一个早上，师傅突然走了。那清晨，路鸡和往常一样，去给师傅喂粥，却发现师傅闭上了眼，再也醒不来了。

“师兄，师兄！师傅他驾崩了。”路鸡哭成一个泪人，慌张地跑来找我。

“驾崩，那是书人形容皇帝死了。我们平民百姓用不起驾崩这个词。”我淡淡地纠正他，心里没有任何涟漪。我早就想到这一了。

对于师傅来，平静地死去，或许胜过痛苦地活着。起码，一动不能动的他，现在解脱了。

我们连着长椅，把师傅的尸体抬到屋外，并解开他全身衣服，用沾水的布轻轻擦干净师傅的尸体。由于长期卧椅，师傅尸体背后的皮肤全是紫色的，到处可见大不同的疤痕。

我想，这些年来，他只能在如此狭窄的空间苟活着，应该也厌倦了自己的人生。

我们两人心翼翼地把师傅尸体移到中空的树干里。到这时，路鸡才明白我之前挖坑、凿树是为了什么。

我走回去，把师傅屋子的木门拆了，锯成两半，再钉在中空树干的两头。这样就算是入棺了。接着，我们两人又抬着装有师傅尸体的中空树干，慢慢放到挖好的大坑里。

整个过程中，蛋一直跟随着，没有嚎叫，只是静静地看着。

“填土吧。”看着坑里的树干一会，我平静地道。泥土纷纷落下，终于把大坑填平了。

“师兄，我们是不是还得给师傅弄个墓碑啊？”

“对，你去把师傅那屋的窗户拆了，把最大那片木板拿来，还有师傅的笔和墨。”

路鸡拿来木板后，我把它锯成一个长方形，然后慢慢地把木板的一头，插入填埋师傅的大坑上。我在大木板的一个面，画了一条鱼。

画完后，路鸡伸头过来看了看，疑惑地问道：“师兄，这该不会就是墓碑吧。”

“没错，这就是墓碑。师傅生前和我过，他死后一切从简。我就遵循师傅的意愿，简简单单搞下。

以后我们两个死了也是这个待遇。反正，墓碑的意义在于标明埋葬师傅的地方。将来，我们回来时可以找到师傅的坟，就可以了。”

“师兄，你意思是我们要离开这里吗？”

“是的。师傅既然不在了，我们就该去看看外面的大世界。”

“打算什么时候离开？”

“十几后吧。”路鸡露出迷茫的神情，他可能没想过要离开这里。而我早就有这个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