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7章 能办不？（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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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儿，女孩情绪有点崩溃，“我已经来四五次了，文件也已经全了。”
“那你现在是？”方凡纳闷道。
一般而言，大多数人办不好就会离开。
但这姑娘，看样子，并不想走。
“我……我想多问几句，想把这事儿办好。”女孩拿出手里的号码，“他们让我重新排队，所以……”
“这么离谱。”
方凡眉头一皱，“东西给我，我看看。”
拿过文件，方凡瞅了一眼，这才知道这姑娘叫杨心冉。
市里示范学院毕业的。
但因为户籍是他们县城的。
所以过来办一些东西。
“你跟我走，我来帮你。”方凡看向女孩。
“啊？”
杨心冉一懵，有点意外，“哥，你帮我？”
“嗯。”
方凡点头。
“哥，谢谢。”
杨心冉急忙摆手，“但不用了，之前的事儿我已经麻烦你了，现在还让你帮忙，我自己慢慢等吧。”
“行了。”
方凡看了一眼。
若是平常，他还真不想帮忙，但一想到，这姑娘为了这文件，差点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