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9章 要么方凡死，要么你死！（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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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俏脸再次一变。
看了看方凡。
当接触到方凡的眼神，她更是心虚。
“方凡，我……”
女人毕竟也是见过大场面的，虽然方凡的眼神让她感觉到无比的压迫和紧张。
但她还是努力镇定下来，她冷笑一声，“方凡，我都跟你说了，我就是一个混子老大。”
“行了，少忽悠我了。”
方凡摇头，刚发现这女人的眼神躲闪，方凡更是笃定对方身份不一般。
“我见你两次，你两次都是被人追杀，虽然混子老大肯定也会有仇人，但……”
方凡冷笑一声，“可没有你这种经常被人追杀的，而且对方身手这么强的。”
“我……”
女人语塞，方凡说得没错。
她之前跟其他混子头子也打过不少交道，虽然都有仇人。
也有仇杀。
但确实没有她这样的。
数次被人追杀。
而且对方都是高手。
“方凡，这事儿你就别问了。”女人摇头，“这对你没什么好处的，再说了，我就纳闷了，你就那么好奇，我的真实身份？”
“你可能不知道，我要上一个女人的话，那我必须知道她的身份。”
方凡盯着她，“所以，我也得知道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