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与何明忠的对话（二）（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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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明忠点点头没再多什么，问道：“有烟吗？”
暮喆从口袋中拿出一包烟，被压得有点瘪，许是之前的跑动还有与四手狂厨对战的时候压到了。
暮喆递给何明忠一根，给自己也来上一根，一整个晚上都没有好好抽上过一口烟。
两人相顾无言，暮神靠着墙壁抽烟，何明忠站在那里抽烟。
暮喆突然开口道：“你怎么不问问那个老婆婆？那是你…母亲吧？”
何明忠手里的烟顿了顿：“对…我是她的老来子，她是我的老娘。我前面本来还有一个大哥二哥，但都出意外死了。”
何明忠猛抽一口烟，狠狠地压下。“我…不太敢问，更没脸问。”
再次猛抽一口烟，问道“你人，为什么总对自己亲近的人最凶。我对我老娘如此，我老婆女儿对我如此。”
虽然暮喆内心很想腹诽自己是一个孤儿啊，拿这个问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但暮喆也没多做解释。
但做为一个爱看故事的旁观者，总能看到故事里的人看不到的东西。
暮喆回问道：“我想大概是因为她对你来很安全，安全到她会包容你一切，体谅你的苦楚。正是这种安全让你打心底里能肆无忌惮在她那里发脾气。”
“就像孩子在她父母面前撒泼打滚，即使很皮会被打但也会被包容。”
“只是孩子的撒泼打滚伤不了他们，但长大后的孩子却是句句如刀。”
何明忠闭了闭眼，苦笑到：“你倒是看得通透。那她了什么吗？是不是很埋怨我？”
暮喆：“我倒也没有看得通透，只是一个局外人罢了”
“你老娘让你有时间回去看看她，千叮咛万嘱咐让你不要太累了，她还……你是你爹的骄傲。”
看着何明忠有点落寞。暮喆沉吟片刻又开口道：“我曾问她对你的感受。”
何明忠猛转头看向暮喆，他想听又不太敢听。
暮喆看他这样直接开口，帮他做出了选择：“她在她怀你的时候，你就已经是他的骄傲了。”
何明忠回想起和老娘过的苦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