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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睡了个还算不错的觉。今早,居然没被吵醒,虽然也是九点多就起来,虽然跟以往比只多睡了一个钟,但感觉还是很不一样的。
天一亮,太阳一出来,就暖和了。比如现在,就是穿着短袖,也会开始想吹风扇的。
头也是疼,脑袋很沉很沉的感觉,就像是醉酒醒来后的那种感觉一样。可我昨天没喝酒。
昨天,我在凉亭上看了很久的荷叶。快十二月了,它还活着,就是,神奇啊!看着看着,我就琢磨,它是不是假的。
不是假的。我后来去桥上看金鱼的时候,近距离看了那几片荷叶,不是假的。但,这个月份了,都还没谢,挺神奇。或许是品种问题吧。
比如三角梅,就是花开四季。北屿几乎是种满了一城的三角梅,到了春秋之时,花开最盛。
比如现在,北屿的三角梅就开的很好很好。某个楼盘,搞的好像是什么空中花园,反正就楼上每层阳台的外围都种了三角梅。
现在到了花期,三角梅开的正好,一眼望去,很是醒目。三角梅会成朵成朵的落下,所以地面一地落花,也美。就是环卫工,辛苦些了吧。
我小时候不是很喜欢这个花,自以为是不如田埂上说不出名字的小野花。
我是在乡下长大的。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能记得很多以前发生的事,结合我当初就有的想法,跟我现在偏激的心理。我总认为,我可能,是一直都在生病。
瓦房前面是前院,侧边是种了果树的侧院,侧院后边是菜园,而瓦房后面一点,菜园的旁边,就是后起的新房。
前院门口右侧,种了一棵三角梅,它生长的好。在我的记忆里面,它一直都在。它顺着红砖围墙一直长,不止是顺着围墙生长,也长进了院子里面。
它顺着红砖墙长多了一点,我也长大了一点。一直一直都是这样。
我从捡地上落花,到拿赶鸭子的长竹竿去敲树藤上的花,到可以伸手去摘花。那棵玫紫色的三角梅同离得不远的那户人家院子里能开出白色小花的梨树一起,横贯了我幼年的幼稚阶段。
然后我没有以前那么喜欢乐衷于去摘花了,那棵三角梅却死了。而那棵梨树,也在去年,死了个彻彻底底。
一个死于天灾,一个亡于人害。
好像,我必须要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