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那样(我还能再尝尝你吗?...)(1 / 5)
进了客厅的门, 顾城和汤颜丽正在客厅里面坐着,两个人有说有笑地不知道在说什么,反正顾小文扶着江容一进去, 他们就都不说话了。
脸上的笑容也没了,尤其是汤颜丽, 直接无缝衔接上厌恶和憎恨, 一双美目简直发射出犹如实质的刀子,径直朝着顾小文戳过去。
顾小文完全把这两人当成空气, 要不是因为顾小文不希望节外生枝,还要利用顾城在顾氏企业站稳脚跟铺好路,早就把这两个神经病打包扔进五院去了。
肩膀上架着江容的手臂,顾小文扶着江容跌跌撞撞地上楼。
按理说那么点儿香槟, 真的不至于会醉, 就算是会醉,这都这么长时间也该醒了。但是江容似乎对酒精非常地不耐受, 隔得时间越久居然醉得越厉害似的,这会儿连脚步都迈不开了,呼吸也越来越急,唇色红得要滴血一样,连目光都迷离起来。
顾小文把江容扶进自己的房间,让他坐在沙发上,江容本来就有一些肢体不协调, 这会儿朝着沙发上一堆,片刻后又挣扎着要起来,但是用了半天的劲儿, 也就只是把头枕在了沙发的扶手上。
顾小文换了鞋子之后,径直走到浴室去打湿了一个湿毛巾拿回来之后蹲在江容的身边, 给他擦脸擦手。
江容整个人都失去了控制能力似的,躺在顾小文屋子里的沙发上,还以为自己到了家里,感觉身上的衣服裹得太难受了,直接就抬起手开始扯自己的衣服。
顾小文没有阻止他,专心地给江容擦着脸,江容的皮肤很白,喝了酒之后白里透着淡淡的粉,色气更重,尤其是他的嘴唇实在是颜色太艳丽了,加上他这迷离的眼神,顾小文要不是亲手给他的香槟,都以为他真的喝了什么助兴的酒。
顾小文把江容额头的头发都拨到一边,看着他整张脸,慢慢地凑近一些,伸手碰了碰江容的嘴唇。原来那些里面确实也没有夸张,江容的嘴唇真的像熟透的樱桃,能够想象得出是怎么样的饱满多汁甜美至极。
不过顾小文没有低头去尝一尝,只是伸手碰了碰,就继续给他擦脖子,顾小文不着急,因为江容已经把自己扒得差不多了。
江容是躺在沙发上的,上身的西装和扣子全都解开,却根本脱不下来,只是袒露着大片的胸膛倒是底下的裤子已经都蹬掉了,沙发被他自己给折腾得咯吱咯吱响。
顾小文就坐在沙发对面的茶几上给他擦完了手和脸之后,就静静地看着他自己折腾,江容简直像一条下锅的活鱼,十分活色生香地把自己剥皮抽筋,开膛翻面儿,然后香喷喷赤\\条条地把自己送到了顾小文的“餐桌上”。
顾小文双腿微微打开,膝盖撑着自己的手臂,手上还拿着毛巾,毫不客气地看着江容,他现在折腾得就剩脖子上一条没跟着衬衫一块儿扯下来的领带,一条纯白色的短裤,还有一双蹬不掉的袜子。
修长柔韧的身体在沙发上舒展翻转,十足的诱惑人,任凭哪个禽兽也忍不住。
顾小文却始终没有动,只是那么看着,看着江容自己把自己折腾得累得不行,看着江容把衣服都扒\\光了之后又开始冷,双眼迷离地到处也摸不到被子,只好把身体蜷缩成一团。
顾小文这才收了视线,起身把毛巾扔回了浴室,又从自己的卧室里面拿了一条毯子,走到沙发的旁边给江容盖上。
江容几乎是马上就缩进了毯子里面,这时候谢萍来敲门,说是醒酒汤已经弄好了。
顾小文把门打开接过了谢萍手里端着的碗,然后把门关上走到了沙发旁边,把醒酒汤放在茶几上,接着抓着毯子把江容给裹住,然后使劲儿一扯,江容就被她扯着坐了起来。
“先别睡,你还没有洗漱,你不是不洗漱没有办法睡觉吗,而且你先喝点醒酒汤吧,”顾小文说着,把江容的脸朝自己这边转过来,对上江容茫然的视线,“醉得这么厉害?知道这里是哪儿吗?”
江容现在的状态和平时差了得有八万多里,平时他整个人都是紧绷戒备的,碰一碰都要缩出老远,但他现在像一头掉进了狼窝里面的绵羊崽子,不光丝毫感觉不到什么危机,甚至还在蹭着狼要奶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