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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熟悉的乡音,尢兰还是忍不住有些激动,种花家果然遍布全宇宙,不过这位同志似乎和她不是一个年代的,同志这个词已经被她们这些九零后给玩坏了,只有她爸爸那辈的人才会见面打招呼用同志,而且他这个名字的确非常具有时代特色。
她爸刚好是建军节那天出生的,所以被长辈取名叫尢建军,她弟出声那年则刚好碰上香港回归,所以被他爸取名叫尢港回,为此没少被他吐槽自己名字土里土气的,每次吐槽准会挨一顿暴打。
她爸没做生意以前当过兵,所以打人下手特狠,尢小弟青春期叛逆那会,甚至被打断过两根肋骨。
不过老尢从来不打她就是了。
所以听到对方名字的时候,尢兰不由觉得有些亲切。
尢兰倒是不怕别人会把他们的话听去,反正他们也听不不懂,在相互的信息交换中,尢兰果然猜对了,对方是五十年代出生的,和她不同的是,她是身穿,而对方是魂穿。
而且他生前正是一名军人,是在越.战中牺牲的,死的时候才二十出头,他在这个世界已经再一次生活了二十年。
“我爸也参加过越.战”,不过他在战争中活了下来,这才有了她和尢小弟。
“你爸是哪支部队的。”
“不知道”,她摇摇。老尢那么喜欢吹牛的一个人,却对他参军的那段生涯讳莫如深,只是每次喝醉了就一个人伤心流泪。
“我该怎么叫你”,尢兰又问道。
“烛风!康定国已经过去了。”
尢兰点头,虽然眼前的人按照出生日期来算,足够当她爸了,她爸也才是六零后,不过对方死的时候年纪甚至还没有她现在大,虽然他又在这个世界生活了二十年,但是年龄可不是这样简单相加的,还跟阅历和身体激素水平有关。
不过对方作为曾经为国捐躯的烈士,仍旧值得尢兰最深的敬意。
两人的交谈直到太阳落山前,尢兰跟他简单介绍了在他死后,种花家的发展情况。
“你明天来这里,我给你带一点东西”,尢兰道。
“好”,他道。
尢兰点头,转身的时候却看到了站在了不远处的穆辛,她当即小跑了过去。
“穆辛,”到他跟前才站定,“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他道,其实已有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