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 章(2 / 7)
他琢磨的时候还觉得,光是活捉穆勒这件事,他和温禾安两个人一起都觉得够呛。那老东西那么大岁数,那么多年,也不是白活的,身上不知道有多少机遇,底牌。
李逾从温禾安二言两语间听出了温禾安对温流光的杀意,这让他有点意外,他掀了掀眼皮,说:“我看不
如只拿穆勒吧,温流光闭关,他肯定守在秘境外,我们出面引他,一引一个准,动温流光,天都肯定疯。()”
他琢磨着问了句:你和温流光有生死仇?你前段时日不是,把她狠狠打了一顿??()_[(()”
他对这两“天都双姝”扑朔迷离的关系了解得不甚清楚,这么些年,他往来奔走,只身风雨,和温禾安之间隔阂颇深,干脆不去了解,不想听,唯有一些闹得满城风雨的事,实在是避无可避,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比如温禾安有了道侣。
比如温禾安被什么王庭的人坑到了归墟。
他倒是不信温禾安会被个男人迷得二迷五道,神魂颠倒。
他们知根知底,小时候无数个夜里,小鸡啄米般撑着睡意挑谷子里的小石子和砂砾,将棉花从四五瓣壳子中摘出来,累得不行了,肩挨着肩看看星星,你靠靠我,我靠靠你,又困又累又饿,连翻白眼和互相挑刺的劲都没有,虽然早上天一亮就变脸。
但也确实,他知道她介意什么。
或者说,作为别人爱情里被遗弃的累赘,他们从小就生出了颗坚定保护自己的心。
“嗯。”温禾安伸手拂开一份地图,指尖从萝州一路掠上,往北面,停在了琅州,曲州之上,轻描淡写,说得很是客观:“生死仇,不死难消。这次不动手,等她破开第二道八感后就难了。”
李逾不由问了句:“她做什么了?”
“绑架,构陷,伏杀。”温禾安的声音不重,说完,她侧首,对月流道:“去联系赵巍,问他今明两天有没有时间过来一趟。”
月流颔首,抱着剑出门。
李逾默了默,见身边巫久已经露出了义愤填膺的表情,忍不住咂了声,没再说什么:“那就一起吧。”
温禾安很会因时制宜,审时度势,平时脾气好得好像什么都能包容,仅有的一点冷硬的棱边都融在处理一些棘手事情的手段上了。她有点疯劲,喜欢把所有能利用的条件都利用到极致。
她自己和月流两个人,就敢计划拿下穆勒和温流光,李逾一来,她静思一夜,有了颇为大胆疯狂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