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次元(1 / 7)
最后一天大家都有点不舍,说舍不得同事老板那就太扯了,主要是枫溪谷真是个不错的地方,清凉,幽静,公司安排得也挺好。
午后的时候大部队打道回府,少部分同事留下来继续玩。
秦方律放了Kiki的假,打算在度假村继续住两天,赶赶稿,养养心脏。
度假村的服务员充满抱歉地告知秦方律,他现在住的房子已经被别人预定了,问他可不可以接受换一栋。
秦方律无所谓住哪,但当服务员帮他把行李都搬到新房间后,秦方律才发现,这好像是前几天阮存云和朱翰住的那一间。
房间已经被清理干净,没有留下任何前住户的痕迹。
周五晚上秦方律独自呆在房间里赶稿,沉浸到忘记时间,心跳也很平稳,果然画画是最好的良药。
解散的下午当属阮存云最快乐,徐飞飞白蔷薇和齐畅已经驮着东西到了枫溪谷,住进了一家商务酒店。
酒店是标准的套间,没度假村那么豪华,但阮存云感到了久违的自由。
徐飞飞连人带书包地砸到阮存云身上:“云宝,你这几天玩得开心不?”
阮存云中肯评价道:“开心,但不完全开心。”
他把这几天的见闻讲了一遍,着重讲述了他被溪水泡成落汤鸡和进老板房间打虫子的故事,徐飞飞乐得打嗝,说你这次旅游真是惊险刺激。
“而且我真的很擅长猜别人画的画!”阮存云骄傲道,“我们玩你画我猜,我一共猜对了十八个,压倒式第一名。”
徐飞飞知根知底:“肯定是你在蛋老师直播间练出的绝技,第一名咋了,我要是每天蹲画画直播间铁定也可以!”
阮存云“切”了一声。
白蔷薇中气十足地在客厅里招呼:“阮存云!过来选一下你的衣服和妆容!”
俩人屁颠屁颠地去了,只见白蔷薇站在客厅中央,两手各拿着一套汉服,笑眯眯地问:“牙妹,你是想穿这套嫩鹅黄色的齐胸襦裙玉兔套装,还是这套仙气的魏晋月白交领广袖袍?”
阮存云看着两套女性汉服陷入沉思:“齐畅和徐飞飞穿什么?”
白蔷薇拉开衣柜,露出两套英挺飒爽的男装汉服:“锵锵!”
阮存云可怜巴巴:“少奶奶,我能不能尝试穿一次男人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