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咬他(2 / 7)
“凭他是谁,胆敢进犯,虽远必诛!”晁适是打惯了胜仗的,对峦骨甚为不屑。
“老晁啊你先别着急,没准此仗不派你打呢,你忘了恭王手底下可还有个祝勇,他也是军功赫赫。”孙行祖笑道。
“我……”晁适刚要说什么。
“几位大人商讨许久,不如喝点茶润润嗓。”沉默许久的谢绪风笑道,“这仗打与不打,何时打,怎么打,想必陛下和太子殿下心中自有考量。”
孟愿执起茶盏,抿了口茶道:“自然,此事涉及用兵,还需静观其变,再从长计议。”
此话一出,其他几位大人也随声附和。
“不知殿下与太子妃娘娘相处如何。”吃了茶,晁适才将话头扯到别处。
这本不该是臣子可以问询之事,沈子枭把玩戒指的手顿了顿,才道:“如婚前所议,以礼相待。”
在座皆是沈子枭信任的近臣,娶迎熹本就是一桩政事,故而成婚之前便已与他们商讨:无论晏昭是否兵戎相见,都需对迎熹以礼相待。
两国不战,这便是全了礼数,两国若战,礼待于她,亦能笼络人心,便于朝臣归服。
孙行祖笑道:“晁将军莫不是听说太子妃娘娘貌美非常,怕殿下中了美人计吧。”
“莫不是在替你家姑娘打听吧。”孟愿也笑。
晁适登时被茶水呛了一口,边咳边说:“老夫绝无此意!殿下切莫听这几个老匹夫胡言乱语,好没规矩。”
晁适的嫡长女晁曦暄心慕沈子枭已久,此事在朝中已不是秘密,沈子枭对晁适在军中的权势极为看重,自然不会拒绝这次巩固利益的机会,早已默许会纳曦暄为妃。
“殿下从不在乎虚礼。”孟愿笑。
又说:“也从不沉迷女色,定是不会被那迎熹公主乱了心神的,请晁将军放心。”
这些话看似打趣儿,实则暗含提醒。谢绪风瞥了眼沈子枭,恰好见他将一枚戒指收回袖中,再一定神,便见他指尖红肿,赫然一圈牙印。
心下不由一笑。
沈子枭只是淡淡:“孤早已打算年后向父皇请旨求娶曦暄。”又轻叹道,“只是不能予以正妻之位,实在委屈她了。”
他直呼晁曦暄的闺名,已有亲近之意,却不知为何,在念“曦暄”二字时,倒想起迎熹来,而迎熹的闺名恰好唤作宋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