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Bird out(2 / 7)
我得了神经压迫症,我的L4椎骨扭曲地压在L5椎骨上,中间夹着一根神经。
这使得我的脊柱非常不稳定,骨头不断压迫我背部的神经,这感觉糟透了。
丹-德莱克会帮我治疗,他可以暂时把骨头从神经上移开,但没过多久,灼烧般的疼痛便从腿向下蔓延,我又会陷入麻烦中。
丹已经为我治疗了近10年,他非常担心这种压迫会对我造成的永久性伤害。
我们有过很多次关于退役的严肃讨论,从1989年那次大伤报销后开始,我觉得每一场比赛都像我职业生涯的最后一战。
1990年夏天球队进行了大交易,我们送走了充满潜力的雷吉-刘易斯,迎来了非常适合我们的迪瓦茨和霍纳塞克。
1991赛季的前半程我们打得非常出色,一度占据了联盟第一的位置,大家都觉得那支凯尔特人回来了。
只有我清楚,我们事实上相当虚弱,从精神到肉体,我们很优秀,但很难夺得总冠军。
1991年的夏天,我进行了背部手术,以期彻底消除脊椎骨压迫神经给我带来的痛苦。
在那年的季后赛,我的身体状况非常糟糕,腿上灼烧感非常严重,我都感觉不到我的脚趾了。
我坐不下去也站不起来,我真的被吓到了。
我设法在花园球馆打完了第五场比赛,和步行者进行的抢五战。
在比赛开始前我感觉非常糟糕,可是丹对我进行了一番处理后,我的肾上腺素开始激增,我可以完全忘却糟糕的感觉我知道以后会为此付出代价,但那是以后的事了。
我们在第五场比赛中击败了步行者,赢得了系列赛。
比赛中我在追逐一个漏球时撞到了镶木地板上,撞得头昏眼花。
老实说,我不太记得当时的情景了,当他们把我带进更衣室时,我有点神志不清。
队医阿尼-谢勒坐在更衣室密切关注着我的情况。
在我头脑开始清醒一点后,我对他说:“我能投篮吗?我能回到场上吗?”
他说:“嘿,你已经做得够多了。就这样吧,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