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章(1 / 4)
骆清河:不能。
隋昭昭要签名以失败告终,遗憾的把四处翻墙的黑八哥训了一顿:“以后再翻墙跑到那小气鬼家里,我真的要揍你了。”
黑不溜秋的脑袋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瞅着她,看不出来这玩意是听懂没听懂。
隋昭昭只能一怒之下又怒了一下,苦口婆心道:“外面的叔叔阿姨哥哥姐姐跟你都是假玩,知道吗?只有我才是最爱你的人。”
“你这都pua上徐二了?”一声戏谑的笑声。
戴着黑框眼镜的女人靠在她家铁门旁边,不知道等了多久,看着她直笑。
“白医生,你怎么在这?”
隋昭昭干咳两声放下手臂,立在她食指上的八哥立刻展翅飞到了白医生肩膀上,亲昵的蹭了蹭她的脸颊。
“信封又寄了不少到医院去了,正好路过拿来给你。”白医生是个长相普通的女人,但她身上有一种被知识和岁月沉淀下来的知性美,柔和得仿佛一滩平静无波的湖水。
深绿的信件在信箱里总是格外显眼,它来自遥远的纳河,至今为止白医生至少帮她收过几十封:“所以你拆开过吗?”
隋昭昭接过那一沓厚厚的信件,拇指轻轻摩擦着信件上已经干掉有些扎手的胶:“白医生,我最近又做梦了。”
“梦到什么了,还是耳朵吗?”白医生站直,蹙眉发问。
“不全是,我看到占巴了。”隋昭昭捏着信封的手逐渐收紧,整洁的信封上出现了浅浅的褶迹,她的表情依然波澜不惊,但眼底那抹暗沉的墨色,却像是死水掀起的涟漪,“白医生,我觉得我就快要找到他了。”
“昭昭,我是你的心理医生,从专业的角度出发,我并不支持你继续留在临京。”白医生叹了一口气,“但是从朋友的角度出发,我也没有权利劝你回纳河。”
其实隋昭昭并不算有心理疾病的人,她甚至比白医生见过的大多数人拥有一个更加健全的意识观念和良好的精神状态,她的问题更多涉及一些应激和执念。
“这是很危险的事。”
那是白医生留给她最后的警告。
“没有人比我更清楚。”
这是她的回答。
“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你这个月的奖金该有多少!所以不要再拒绝我了,好吗?”王筱竹手里狠狠的捏着隋昭昭这女人的命脉,笑得十分礼貌。
“老板,不是我不想额外加个雇主脾气臭人还难伺候的班,”隋昭昭忠心耿耿的说道,“实在是专业不对口,我学的是怎么保护动物,不是保护一个四肢尚且健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