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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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岁安问祁不砚有没有能让人昏睡一会儿的药,他说有,但是人在取蛊时必须保持清醒,否则容易被体内的蛊弄坏身体,变得痴傻。
她只能作罢。
疼只是一瞬间的事,忍忍就过去了,贺岁安打起精神。
祁不砚发觉怀里的人在抖,握小匕首的手停在半空,匕尖擦过贺岁安平坦的肚皮。
贺岁安不禁深呼一口气。
还是很怕。
“别怕。”他声音温柔得像要滴出水来,说这话的同时却将匕首缓慢而坚定地推进她的腰腹,像无情的刽子手,但他又显得很柔和。
腰腹被人割开了一道口子,露出里面的血、肉。
他握匕首的动作熟练,切割手法精准,绕过要害,干脆利落,直奔有阴尸蛊之处。
贺岁安疼得闷哼一声,咬紧牙关,还是发出呜呜呜的可怜声,眼尾都忍红了,泪汪汪的。
好疼。
太疼了。
疼到贺岁安想晕过去,理智告诉她不可以,至少得等阴尸蛊被取出来,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祁不砚细长的食指与中指并拢,沿着被匕首割开的口子,伸进她的血肉里,很慢很慢地搅动,寻找着小如蚊虫的阴尸蛊。
凌迟处死莫过于此了。
贺岁安难以遏制地张嘴咬住祁不砚的肩头,像猫儿受到伤害,无助呜咽,身体隐隐抽搐。
祁不砚放任贺岁安咬他的肩,两指夹住一只阴尸蛊,从她体内退出来。贺岁安已经满头大汗,有气无力地问:“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