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黄金 人家儿子还没考状元。(2 / 7)
坐在凉亭美人靠上,罗大人对江沉白的上进颇有欣赏,淡笑道:“大抵符合,但也有特别的人跳出章程之外的,不好对付。”
江沉白:“那时,也只能靠证据了。”
罗非白垂眸,手指抵着美人靠上的木条摩挲,一边瞧着亭边溪流瀑布,水汽扑面,微润眼眸。
“这世上,也有既无人认罪,也没有证据可伸张正义的案子,尽人事听天命而已。”
这本不该是一个官员该说的话,但因为语气太过寂寥,江沉白想着这人以前可能遇到了一些波折,影响心境。
好像的确说过年少家境波折。
江沉白不敢打扰,也不敢自以为是去安抚上位者,看张叔给了他眼神,且亭外温云舒神情复杂,他动了,自发出去。
过了一会,凉亭周边差役环顾,能看到亭内情况,却又听不到瀑布之下两人说了什么。
这能避免外人说闲话,也能保证两人对话隐私。
亭内,罗非白偏头看着行礼的温云舒。
在后者开口之前,她道:“给我写信告知温叔跟你兄长亡故且其中有些存疑的人,是你。”
信还在包裹里,如今已经藏在县衙中可信的地方。
不过若是已经见到本人,迟早要销毁的。
温云舒点点头,“因为自保,也怕累及家人,当时不敢在里面言明我的身份,且因为此事连累大人赶来此地,险些还被害了,还请大人降罪。”
她知道不能跪下,不然外人会疑惑,于是只能屈身行了官家闺秀之礼。
再怎么说也是县令千金,家教得体,礼仪端方,看着赏心悦目,怎么忍心苛责。
罗非白也就看了一眼,让她不必行礼,“应当的,若是我不来,才是我不该,能说说你为何疑心温叔是为人所害,且跟永安药铺有关吗?”
“父亲身体一向康健,往常忙着查案日夜颠倒,寻常也未得病,这大抵跟他年少时习武,且参加过城防剿匪之事有关,一直留有操练健体的习惯,大半年前,他却突然消瘦,大夫来看,说是胃疾,调养了一段时间,时好时坏,父亲对此也是态度寥寥,药物少用,最后....”
听着也是很寻常,大多上了年纪的老人多是这么没的。
温县令年上五旬,且近六旬,说起来亡故也不算太过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