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秦王遇险 庆阳大乱(1 / 3)
秦人祖先大费乃黄帝之孙颛顼后裔,舜赐其嬴姓。秦穆公时,任贤使能,虚心纳谏,灭国十二,开地千里,国力日盛。
赳赳老秦,共赴国难,赳赳老秦,复我河山。血不流干,死不休战!
无数枭雄、大才泣血命途,集汇乱世王道霸业。雨打浮萍,星火燎原又似流火一闪,随风而逝。春秋争霸,战国称雄,历数不尽辛酸荣辱。
独处西陲的老秦,无礼乐奢靡,无人间浮华,无歌舞升平,任风吹雨打难湮其鎏金本色,从上官大夫至平民百姓,始终笃定着一种本色气魄。
五百万秦人,养百万雄师,强军深刻骨髓,连年征战留下多少孤儿寡母。
秦人不善词令歌赋,取名多以单双字组合,阿为女,房为家,简简单单的名字却饱含深意。
家,我想有个家。
奴隶阿房有个小小的愿望,想有一个家,一个不需要多大的地方,能遮风挡雨足矣,一个爱他的人,能两厢厮守足矣,自心满意足。
小小的愿望破碎,被无情的矿场吞噬,恐怖的疫病缠身,生命即将终结,伊人即将逝去。
“赢哥儿,我不想死。”
弥留之际的阿房已是出气多进气少,疫病腐蚀下生命力微弱,死神镰刀随时随地举起斩下。
“不会,我不允许。”
倔强的赢哥儿心都碎了,发出歇斯底里的嘶吼,自外出历练以来哪怕是面对彪悍山匪的屠刀,哪怕是面对未开化之民的堵截,哪怕是面对居心叵测族人的追杀,都未有今日之痛,痛不及今日万分之一。
脑海中回想起於家臣失散独自求生,阴差阳错误入矿场,受尽非人折磨好不容易才得来一点温暖,而今仅剩的点点温暖即将离他而去。
阿房笑了,展露了嘴角的一丝温暖,她不想哭只想笑,想把最后的微笑流下。
“赢哥儿,给我讲个故事吧!”
赢哥儿哭了,彪悍山匪、苗疆之民、居心叵测的族人还有付副场主,数人的折辱未使他低头,不曾令其流泪。
他哭了,哭得稀里哗啦,哭得撕心裂肺。
“好,好,我讲,我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