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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墓人也是心有余悸,谁会想到碰上这种?事呢,他喘着?气跟警察说着?当时?的情形,“他还带了刀!”
柏盈白皙的脚上有血痕,其实在她跑下台阶时?,她的脚就崴了,怎么可能真的感觉不到疼呢?她不愿意把自己的性命交付给别人,在这个世界上,她唯一可以?依赖的人只有她自己。
另一个让她依赖的人长眠于此。
她哪里敢喊痛,哪里敢停下来。
在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时?,突然,她被一个人大力抱住,整个人都被他圈在怀里,他明明后?怕不已,声音都在颤抖,仍然用手掌温柔地轻抚她的头发,“没?事了,没?事了。”
柏盈的鼻间都是他的气息。
熟悉的,有安全感的。
怕吗?怎么可能不怕,她现在都在发抖,不敢去想如果被卢昌文?抓住以?后?会有什么样的结局。守墓人出现时?,她不敢放松,就连警察来的时?候,她还是不敢放松,此时?此刻,听着?他语无伦次地重复那三?个字,她将脸埋在他的脖颈,拼命压抑着?,都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眼泪却沾湿了他的衣襟。
蒋墨成身形一僵,将她抱得更紧,“没?事了,没?事了。”
他该知道的,她真正?难受、害怕的时?候,从来都不肯哭出声。
她只会蜷缩在病床上,她只会默默哭泣。
柏盈坐在椅子上,蒋墨成半跪着?,西裤早已经沾上了灰尘,他浑不在意,搂着?她,一遍又?一遍说着?那三?个字。柏盈的手垂下,手背触碰到他的衣料,蜷了蜷,她想,大概是太累了,太痛了,她想抓住些什么,什么都好,只要是她能抓住的。
她的手指攥着?他的衬衫下摆,骨指泛白。
守墓人出了一身热汗冷汗,今天他们都要去做笔录,这不是小?事。柏盈终于泪眼婆娑从蒋墨成怀里退出来时?,声音沙哑地对守墓人说:“多?谢您,真的非常感谢您……”
“应该的!”守墓人摆了摆手,“姑娘,你?没?事吧?”
蒋墨成记住了守墓人的模样。他不认什么应该不应该的,该感谢的必然要拿出真金白银来。
他低头,看到柏盈的脚还光着?,想也没?想,托起她的小?腿,这一瞧,他眼眸厉色更深,在奔跑时?,她的脚趾受了伤,流的血已经微微凝固,脚底更是不忍看。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