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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捆得死死地黑线,红到发黑的血液一滴一滴流淌下来,她却像完全不痛一样。
时林脸色难看地反手抓住陆让川,仿佛从对方冰冷的手中汲取到面对的勇气。
“你、你这个样子,刚才怎么说的话。”他说完这句话后明显有些底气不足,左看看右看看强行咽下唾沫装淡定。
侍女的嘴唇小幅度地开合,半晌才从腹腔中发出声音:“客人不必管这些,我们自有办法。”
她说完这话,剩下来的侍女们也纷纷抬头,玩家们这才注意到所有的侍女全都是这副样子,竟然没有一个人有完整的嘴巴。
时林脸色发白地扯了扯陆让川的衣袖:“她们怎么全都这副样子,昨儿还好好的呢?”
“昨天的那批今日不当值。”陆让川把玩着时林柔软的掌心,对这批侍女的态度比上一批厌恶不止一星半点,就连话语中也透露着浓浓的不耐烦。
难得见到他这副样子,时林反手握住陆让川的五指,小心翼翼的开口:“她们与你有过节吗?”
其实他也知道这话问出来有些冒犯,但李欢李好求救的目光过于强烈,王瑾也频频投来询问的目光,他不好意思拒绝,只好可怜巴巴地看着陆让川。
好在陆让川对他一贯放纵,闻言也并没有生气,反而心情颇好地靠在时林的肩膀上,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侍女。
“也不算过节,我年少时承蒙她们照顾,落下了好些病根,缝上嘴巴也算以儆效尤喽。”
那些侍女们哆嗦起来,一个个拼命朝着陆让川和时林磕头,不一会就让原本洁净的地板染上了几缕血迹。
那样子着实有些可怜。
但时林一想到陆让川轻飘飘的一句话包含了小时候受到的多少苦楚,就对她们可怜不起来。
难怪陆让川的身体如此冰冷,肤色也苍白毫无血色,想来都是小时候被人虐待落下的病根。
在脑海中将所有不合理的地方润色得非常自然,时林只觉得自己的推理非常正确。
“三少爷仁慈,留我们一命已经非常开恩了。”领头的侍女哆哆嗦嗦地开口,半句不敢反驳陆让川的话,对他害怕极了。
陆让川对这些侍女的态度一贯是眼不见心不烦,因此也没想借题发挥再惩罚什么,只道:“把屋里的那些脏东西都收拾了,我带他们去膳厅。”
说完,他手上微微用力拉着时林率先走出了客房。
走在后面的玩家们清晰地看到跪在地上的侍女在陆让川走后一个个挣开了嘴上紧缠的线,不顾血淋淋撕裂的嘴唇笑着走进屋里。她们手上并没有任何清洁工具,而且伴随着脚步声的事一阵咯吱咯吱咀嚼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