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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把门打开了一点，两人踏向了浓雾之中。

“这里能见度这么低，我们怎么找许弯弯？”走了一会儿，可能10分钟，可能20分钟，总之，黑泽阵有些不耐烦了。

“放松点，年轻人。”博士拍了拍黑泽阵的胳膊，用那在这种场地基本没什么用的起子测了一会儿。

“这是一个完全的未知领域，我们只能试探着前行。”她又往前走了几步：“虽然看起来都是大雾，但我说过这里是个概念，所以我们要找弯弯，只能凭借思念和羁绊。”

“去那边看看。”博士抓住黑泽阵，向着一个方向走。

“你之前说没有任何人到过这里，连馆长都没有过，那你为什么会知道这里？”黑泽阵边走边发问。

“祂确实没到过这里，但并不是说不能到这里，不知道这里。”

都这个时候了，抠这些字眼有什么意义？黑泽阵翻了个白眼。

“祂创造规则，遵守规则，所以我们才能有到达这里的机会，有救出弯弯的机会。”

“我还以为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塔迪斯飞行的过程中，他记起了很多可以算是往事的东西。

“啊，大部分时间确实。”博士有些怀念，她笑着甩甩手：“大概半个小时前，我还是一个日耳曼男人。祂瞬间要了我的命，锁住了我的重生力量，我变成了一个有着红头发的苏格兰女人。”

“她好像把我劈成两半过……”黑泽阵也觉得浑身不舒服。

“哈哈，祂还吃过很多种族，生吞的那种。”博士笑了：“不过无疑祂仍是慈悲的。祂限制自己，限制强者，为弱小的存在留下生存的空间……如果我们能回去，我得给祂道个歉。”

“哗啦~”脚下传来了水声。

两人忙蹲下身察看。浓雾之下，是水，并不深，差不多没过他们的鞋面。

博士伸手去触碰那清澈的水，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是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