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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就连柜子都被翻得一通乱,屠夫将老人家里唯一的棺椁钱取走了。
“所以,你还觉得屠夫不该杀吗?”
燕行雪垂着头,没有答话。
燕似虞点评道:“软弱,无能。认为一己之能便可救人一命,是世上最大的谎言。”
他转身就走。
燕行雪却喊他:“似玉,再给我一次机会,求你了。”
燕似虞没有停下步伐,走进风雪人流中。
画面如同流水匆匆而过,转眼过了半月。
等叶长岐头脑昏沉地醒来,发现自己又回到那个巷道中,身上盖着草席,不过这次草席没有透风,他扒开身上的草席,瞧见一床带有补丁的被子,被子表面被雪水濡湿,不过好在够厚,所以没上次沉睡那么寒冷。
燕行雪坐在草席边上,抱着双膝,安安静静地仰头看檐上冰棱,见燕似虞醒了,露出一个温柔的笑:“你醒了。”
他一眼看见燕行雪嘴角多出的伤口。
燕似虞没有理会她,站起身,想去镇上。
“似玉……”燕行雪道,“屠夫死了。”
燕似虞停下步伐,自然知道她不会敢去杀人,果不其然,燕行雪见他转身,连连摆手:“不是我!不是我!是因为他不知从哪得了一笔钱,于是到……镇上去喝酒……喝死了。”
“别人都说他得了花柳病,一个疯女人冲进花楼里对着屠夫的尸首又踢又踹,最后被人拖走,结果隔天女人也投井自尽了,据说疯女人是因为丈夫去世,受不了打击,随着亡夫去了。”
后面的事,燕似虞其实都知道。
“听说,那求工钱的人得了一笔钱,回老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