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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踏实性格:一步一个脚印胜过跑不稳(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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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事一定要讲原则,没有原则就失去了办事的尺度,也失去了检查的标准。和稀泥,踩西瓜皮,都于事无补,反而会把事情越办越糟。比如军中吃饭宜早,就是一个原则,不能因为李鸿章是他的学生就可以宽容。有了原则就一定要遵守,不能内外有别,君臣有别。

截断浮躁之根

事业生涯的发展总有一个过程,绝非一蹴而就的事情。它需要人们付出很多琐碎的努力。在这个过程中,你必须依靠日积月累的办法,最终,这些琐碎的努力才会像涓涓细流汇聚为势不可挡的汹涌波涛,而且有的时候,成功的到来比你预计的要早。因此,任何人都应当在事业生涯面前力戒浮躁性格的滋生。认识这一点,对你大有好处。

有人面对危难之事,抓耳挠腮,性格狂躁发怒。有人临危不乱,性格沉着冷静,理智地应对危局。前者是失败者,后者是成功者。

急躁的性格常能使人毁于一旦,在平常状况下,大部分人都能控制自己的性格,也能做正确的决定。但是,一旦事态紧急,他们就自乱脚步,而无法把持自己。

保持冷静头脑法和爆发潜能法。这两点都有助于我们克服和阻止急躁性格的弱点来缠绕自身,并且还有助于将急躁“冷却”下去,变得冷静。一个人有了冷静的性格,就能做事不慌乱。这是至理,却有很多人做不到!

曾国藩认识到浮躁已成为他的一大病根了。他虽强迫自己静下来,坐下去,但读《易经》却一无所得,甚至连文字都不能背诵。立志自新以来,又已月余,尚浮躁如此,他分析为什么如此交游往来,无非是“好名”,“希望别人说自己好”。并说这个病根已经很深,只有减少往来,“渐改往逐之习”。

曾国藩到京师的最初几年,因为只是翰林院检讨的小官,没有担当重责,因此人倒格外放松。我们从他这几年的《日记》中可见曾国藩也是一个凡夫俗子,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他每天应酬特别多,这并不是他官做大了,应酬必不可少,相反倒是“没事找事”,消磨时光。

道光二十年(1840)四月,庶吉士散馆(相当于进士再深造后的结业),他以第二等第十九名留在翰林院。按往常的惯例,散馆只有第一等的少数人留在翰林院,其余的或到中央部院任职,或到地方从七品知县干起。这一年的第一等17人,二等26名,三等3名。曾国藩在三个等级共46名中排名第三十六,是较靠后的。但这一年只有两人到部院任职,3人到地方任知县,其余都留在翰林院,所以曾国藩的《日记》说:“可谓千载一遇。”

中国传统的做官之道是重中央轻地方,虽然中央的俸禄不比地方高,但可以结交朝中大臣,所谓“朝中有人好做官”。更重要的是,在中央为官,尤其是翰林院官,属于“天子近臣”,如果一个人的水平可以,很快就会脱颖而出,升迁的机会自然要多得多。做地方官则不然。按过去的体制,任地方官有冲、繁、疲、难的区分,“疲”,说白了就是穷地方,在这个地方很难干出成绩。清朝有名的清官于成龙在边远的广西罗城为县令,连个办公的地方都没有,只好在破庙里“办公”。加之水土不服,随行的人死的死,逃的逃,于成龙很快便成了孤家寡人。于成龙的真正出名当然也不是在广西,而是他后来做了直隶巡抚。与曾国藩前后任进士的胡林翼更可以说明问题,他在贵州一干就是9年,后来胡发誓宁愿出外当幕僚起家,也不愿继续留在贵州效力。胡出贵州时只是个道员,而曾国藩已是官居二品的侍郎了。

曾国藩留在翰林院后,“本要用功”,但“日日玩憩,不觉过了四十余天”。此后的一段时间,除了给家里写一封信商议家眷来京之事外,“余皆怠忽,因循过日,故日日无可记录”。他在最初的一二年间,每天都是送往迎来,吃酒、读书、闲侃。所以他早期的《日记》每天都在“检讨”,但每天都会故伎重演。显然这种生活,若不能自察自改,是无益于自己的目标,不能成就大事的。

按翰林院的官员标准,读书养望、切磋交往是“本职工作”,本无可厚非,但每天如此打发日子,终究养不成经世的韬略。二十二年(1842)十月的一天,曾国藩读了《易经·损卦》后,即出门拜客,在杜兰溪家吃了中饭;随即又到何子敬处祝贺生日,晚上又在何宅听了昆曲,到了“初更时分”才拖着疲倦的身躯回到家中。当天的日记又充满自责,说“明知(何子敬生日)尽可不去,而心一散漫,便有世俗周旋的意思,又有姑且随流的意思。总是立志不坚,不能斩断葛根,截然由义,故一引便放逸了”。《日记》中仍不忘“戒之”二字。

但决心一再下,行动依然如故。当月的二十四、二十五两天,京城刮起大风,曾国藩“无事出门,如此大风,不能安坐,何浮躁至是!”“写此册而不日日改过,则此册直盗名之具也。既不痛改旧习,则何必写此册?”

曾国藩除了往来吃请、征逐日月之外,还有一个“喜色”的毛病。他的早期《日记》里经常检点“房闼不敬”,并把它作为“三大戒”之一。本来一个青年才子,志得意满,起居生活不注意小节,这乃是人之常情。但除家庭生活外,曾国藩颇有:“喜色”之意,对于一个有志成为理学家的他而言,就属非分之想了。

《日记》中记载这样几件事:

道光二十二年(1842)十二月的一天,曾国藩的一位朋友新纳一小妾,年方14,人称貌若桃花;曾国藩与一帮文人朋友谈诗论赋之余,不免也常谈东家美媳西家婆娘之类所谓“浑话”。这对本不紧张的文人生活可能是一种调剂。曾国藩得知他的朋友纳姬甚美后,心中艳羡不已,一次借故到朋友家,曾国藩先聊了点学问,随后称赞这位朋友的“艳福”不浅。这还不算,曾国藩还非要一睹芳容,朋友心存不愿,但曾国藩“欲强之见”,无奈,朋友只好将新过门的姬妾呼之而出。曾国藩还当面说了些挑逗的话,令人很难堪。当天的《日记》写道:“狎亵大不敬。在岱云处,言太谐戏。车中有游思。”狎,是过分亲近而态度轻佻之意,亵,是轻慢、淫秽的意思。从曾国藩所记“大不敬”而言,他肯定有出格的举动。岱云是他的另一位好友,由于曾国藩没有忘情他的“狎亵”之举,因而他说的话都是“谐戏”之语,甚至在回家的路上,还浮想联翩。

数日后,曾国藩听说在菜市口斩一位武臣,别人邀他一同看热闹,曾国藩“欣然乐从”,连杀人这样的事都愿看,曾国藩觉得自己成不了理学家,“仁心丧尽”;走在路上很后悔,但当着众多朋友的面又不好回去,因此“徘徊良久,始归”。他说自己“旷日荒谬至此,尚得为人乎”?

曾国藩虽然没有看斩杀武臣,但回去后怎么也静不下来。他又无所事事地来到雨三的家中,当时雨三本来很忙,但曾国藩东拉西扯,非要谈谈“浑”。《日记》:“谈次,闻色而心艳羡,真禽兽矣。”从雨三处出来,已是很晚,曾国藩仍不愿回家,又到子贞家中,三更而归。《日记》说自己“无事夜行,心贪嬉游,尚说甚学”!嬉游、狎亵往往是出入歌馆妓院的不正当行为的用语,曾国藩的日记中有几次这样的记载,是否说他也不能免俗?从他的父亲给他写信,嘱咐他要“节欲、节劳、节饮食”来看,早年的曾国藩极可能有这方面的不检点之处。曾国藩的妻子当时同住京城,此外他没有姬妾,尽管他的《日记》中屡有“房闼不敬”、“晏起”之类的话,即是说他的生活无节制,但如果属于夫妻正常的性生活,何必烦老父千里之遥,殷殷致嘱呢?而且,节欲、节劳、节饮食正好说明曾国藩经常四出征逐、酒欢宴席已成一大习惯。

曾国藩的妻子欧阳氏身体不是很好,时常患病。一次曾国藩参加进士同学的团拜,由于所拜之家钟鸣鼎食、姬妾如云,这使曾国藩“大开眼界”,他的“喜色”之心油然而生,东张西望,颇失大雅。《日记》说:“是日,目屡邪视,真不是人,耻心丧尽,更问其他?”当他悻悻然回到家中后,惶然不适。加之妻子闹病,因此“入夜心情不畅,又厌闻**声”。白天的佳丽美景与病榻上的**之声反差如此之大,使曾国藩无法忍受,乃出门到朋友处聊天,“更初归”。次日,妻子的病有所加重,曾国藩请吴竹如来诊视,由于周身为私欲所填塞,曾国藩的理学功夫大减,一听别人谈论理学,感到隔膜不入。而用宴请吃酒之事打发时光,他倒很得意。

汤鹏是他的好友,著有《浮邱子》一书,颇得曾国藩好评。道光二十三年(1843)二月的一天,曾国藩前往汤鹏家赴喜筵,席间见汤的两个姬人,曾国藩故伎重施,“谐谑为虐,绝无闲检,放荡至此与禽兽何异”!曾国藩早期《日记》的类似记载不限于以上几例。这说明血气方刚,刚过而立之年的曾国藩也有七情六欲,也是一个正常人,真实地反映了曾国藩的情感世界。他后来能够大成功,就在于一改昔日所为,“截断根缘,誓与血战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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