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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戚们都住得近,街坊邻居也是熟悉的面孔,今天某家的某某某提着礼盒来串门,明天又提着礼盒去某家串门,走动不断。家里那些整箱的水果、饮料、牛奶,把汤杳都养得胖了两斤。
汤杳也有自己的社交圈子,在过年期间参加了高中好友组织的小范围聚会。
出门前,她接到了闻柏苓的电话。
上次那顿饭后,闻柏苓偶尔会打个电话过来。
他的电话在时间上没什么规律,不分工作日或者休息日,更谈不上联系频繁。
几乎都是国内的傍晚时分,汤杳意外地接到他的电话。
他们之间隔着十多个小时的时差。
有时候汤杳会觉得,他是在新一天的开始,把电话打给了她。
话题也没什么固定,多是随口聊几句,说说他那边的天气,问问她家乡的新年习俗,还给他听过他小侄女上钢琴课弹的钢琴。
这天电话打来时,汤杳已经穿好羽绒服外套,在换鞋子了。
他们刚聊几句,她说了句“等一下”,然后和家里的长辈告别,老旧的防盗门关闭声音有些沉重,这些统统传进闻柏苓的耳朵。
他问汤杳:“要出门?”
“嗯,和朋友约好了出去吃饭。”
电话里的人沉默几秒,又忽然开口:“男的女的?”
当时汤杳没反应过来,只中规中矩地回答闻柏苓说,男女都有,是她在高中时期玩得比较好的一群人。
“不过有点可惜,今天聚不齐了。”
听见她在叹气,闻柏苓就多她问一句“怎么了”,声音里似有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