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狗(1 / 8)
-
说是亲了一夜,但总觉得不对劲。
大清早,南蔷穿戴整齐地站在床边,阳光从窗外透进来,薄薄笼着她的发丝。
“不起床?”她问。
江槐序坐在床上忽然抬手,打断她,表情显然是茫然的:“你等我一下,我现在有点懵。”
他猛地掀起被子往里看,上衣是没有的,裤子也是没有的,什么都没有,像个刚出生的婴儿一样,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光溜溜得原始。
?
他强装镇定地若有所思了一秒,实在装不下去了,难以置信地咆哮:“我衣服呢!?”
南蔷靠在衣柜旁抱个手臂,指指地上一片狼藉皱成一团的布料:“都在这儿呢,没人偷你的。”
她自己倒是穿戴得整整齐齐,换回了昨天来时的衣服,miumiu风,蓝色衬衫配个卡其色小短裙,简简单单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富家大小姐气十足。
不能说满血复活,但眼神绝对是比起前几天多了不少清亮的活力。
实在是太游刃有余又不屑一顾了,江槐序越看她越觉得,好像她下一秒就要玩完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身上还一堆被人摧残过的“证据”,江槐序压着嗓音,说不出的憋屈:“南蔷你说清楚,昨晚到底对我做什么了?”
南蔷无奈,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强迫他呢,呃,虽然也不能说完全没强迫吧。
昨晚她被他亲着亲着来了感觉,觉得就这么把事儿全办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本来就是两情相悦,情情爱爱嘛,又不是什么天理难容的大罪。
结果他宁死不屈,非得说一些什么要慢慢来,要对她负责的屁话。
她问他,你是想对我负责,还是想让我对你负责,他说,当然是都有。
南蔷想起来之前在网上看过说男的喝醉了以后那个不起来之类的话,就觉得他是找借口,想确认于是伸着手往那边探,他当然不让。
然后他俩就在床上“打”了一架,打了半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亲到一起去了。
跟磁铁一样,呃,像装了正负极的果冻一样,“piu”就吸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