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殿前欢 第一百四十五章 逃难中的陈萍萍的影子以及孩子(1 / 7)
上月底,宝玉他爸的爸说,书评其实不看也成,我深以为然,最近一直少看,所以很少加精,先请大家体谅。
之所以不看,是因为我本来就是那种最容易被影响情绪的废物。能容忍批评,接受批评,不代表我喜欢批评,尤其是光荣正确伟大的那一种。而今日喝了些酒,忍不住看了,生出许多负面情绪,唇角露出奸臣般的阴笑,无法快乐起来。
写就是编故事,一解释那就会变的太过无趣,我不能言了,后文中自然会明白。不论喜不喜欢,便是这么在写,世上没有所有群众都喜闻乐见的作品,我毕竟不是春晚的导演,庆余年也不打算参加五个一。
我理解大家是喜欢这个故事,所以才会很认真地讨论及批评,但我也希望大家能多理解,一个人肉身常宅而脑子常炸时的烦燥和不安。现时的我,最需要的并不是建议与批评,而是表扬所带来的快感或者是平静的写作空间。
这算是无耻讨要掌声的一些说明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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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冰云一只手断了,无力地垂在腰侧。他看着长公主,目光显得有些黯淡,胸口处的闷痛让他知道,先前一触之下,自己已经受了内伤。长公主身边这些君山会的高手,不是自己所能抵抗的。
此时十三城门司处已经被兵士们重重围住,长枪所向是小言。长公主身旁几名君山会高手中分出两人,向着言冰云快速的逼近,手中持的利刃,透出一股死寂般的味道,将他整个人都笼罩了起来。
“如果陛下当年听安之的话,将君山会扫荡干净便好了……”临死之际,言冰云不自禁地生出这么一个念头来。他知道自己不是这些江湖高手的对手,也没有奢侈地乞求上天神庙能够给自己脱身的机会,只是沉着脸,在怀里摸出了一个东西。
是一枝令箭,既然城门司处有变,他必须赶在自己死前,向皇宫里的范闲,通报张德清要命的背叛。
言冰云的食指抠住了令箭的环索,看着愈来愈近的那两枝黑色剑影,瞳孔微缩,吐出一口浊气,双唇紧紧一抿,用力地一扯。
嗤的一声,令箭燃了起来,却没有腾空而起,因为一记小小的力量打在了他的手腕上,一拔微热的液体撒到了他的手背,让他心头一颤,这枝令箭斜着飞了出来,没有飞多远,便射到了一位城门司士兵的胸口,噗的一声微微炸开。
言冰云没有低头,余光也瞥见了自己手上满是鲜血,在哗哗的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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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的食指伸入环索时,离他最近的那名君山会高手的眼中出现了恐惧的神情,似乎看到了什么异常可怕的事物,然后这名高手的脖颈上出现了一道细细的血线。
血线在刹那之间迅即扩展开来,变成了一道血淋淋的大口子,可以看到这名高手白森森的喉骨,异常恶心的气管食管和模糊的血肉。
咯的一声,那名高手冲到言冰云面前,啪的一声,就跪了下来,被这冲击力一震,被割开一半的咽喉无力系住自己的头颅。他的脑袋以后颈处的椎骨为圆心,颓然无力地翻向后背。
倒过来的那张苍白死人脸瞪着大大的眼睛,瞪着被高手和士兵们层层保护住的长公主和张德清。
鲜血像喷泉一样,从他的喉管处喷了出来,击打在言冰云的手上,把他整只手都涂抹成一片鲜红,也极其凑巧地让那枝令箭没有升上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