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上林的钟声 第四十二章 双月节舞会(下)(1 / 2)
(下一章在晚上九点以前。另向大家报备一下,最近几天实在太累,而且周末时间太紧张,晚上家里要搞大扫除,猫尿猫屎都要清,还有被我打死的n多苍蝇尸体,明天下午还要去办事,最关键的是,总要陪领导进城去吃个饭,看个电影,谈个恋爱什么的……所以周末这几天每天就按老规矩两章六千字了,还欠大家的两章下周补齐,特此汇报,兼要月票……虽然没啥理由,但后面确实追的太近了,只差两百票了,多谢多谢。)
一首明媚而忧伤的小提琴曲缓缓响起,曲终时,那两道光束的移动便会停止。
当校长说出那位神秘嘉宾姓邰的时候,许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嘴唇惊愕地微微张开,第一时间内猜到了二楼那个人的真实身份。邰之源这个连油饼也没有吃过的可怜富家子,就是今天双月节舞会的主角?许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的震惊,昨天夜里他本还想着要问一下邰之源,今天要不要一起参加舞会,哪里能够想到,对方早就来了,而且像一个君王一样居高临下地准备挑选自己的舞伴。
美丽的双月在夜穹之上洒播着清光,室内的光束在缓缓地移动,只要被光束照的女孩儿都难抑面上的紧张,就在此时,校长那煞风景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混进了美妙地小提琴曲,带着笑意点明了今天上午那名替梨花大学争光的黑色机甲地真实身份。
许乐有些不明所以地听着。心想机甲里明明是自己,怎么却变成了邰之源?不过他也清楚,这个学校能够进入区的人大概只有自己和邰之源二人,如果对方愿意替自己隐瞒,他当然非常高兴。
这个消息,在黑暗的舞池内再次引发一次骚动,那些本来还有些矜持,刻意躲避着光束的女孩儿们,也露出了欢喜的神情。一个家世惊人的年轻男学生,还是一个能够让一院王牌机师铩羽而归的传奇人物。怎能不令人心动?
光束依然在缓缓地移动,那些单纯的女学生们只是充满着兴奋与渴望地祈求光束能够落在自己身上,而那些知道邰之源真实身份的人们。则是心理活动异常剧烈。唯一对这件事情不感兴趣的大概就是许乐了。虽然他很吃惊于邰之源地家世比自己所想像的更加恐怖,可是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眼前这幕场景,落在他的眼里。就像是一位帝王在挑选妃子。在他看来,这是对女性地极大不尊重。连带着,他对那位一起吃宵夜,一起逛窑子地孱弱富家子也生出了几丝不满。
场面十分安静,无数双眼光顺着那两道光束在不停地游走。男学生们羡慕而微感不爽地看着这幕场景,女学生们矜持而渴望地看着……有月光洒下,并不是完全的一片黑暗,可以隐隐看到,在建筑最空旷的一角,那些远道而来地富家子女们极有默契地分出了行列,女孩儿站到了最前面一排。
最中间地是一袭红衣的邹郁,只是光线暗淡,看不出她此刻脸上地表情究竟是平静还是什么。她微微闭上了双眼,平伏了呼吸,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很多年前认识邰之源之后,她的父母兄长以及身边那些人,似乎都有意无意间,让她觉得自己的这一生,应该只能和那个其实这两年很少见面的年轻男人在一起……然而在这关系到她一生幸福的瞬间,她紧闭的眼中,却忽然浮现出了一张可恶而无赖的漂亮脸庞,那个漂亮脸庞的主人却拥有着一颗无比恶毒的心,她的心也微微抽搐了一下。
站在邹郁身旁的张小萌,一身蓝色小礼服本来并不如何引人注目,然而在这渐趋黑暗的环境里,礼服的衣料却开始泛着幽幽的光,显得十分醒目,就像是一个森林里忽然出现的纯净小精灵……不知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
她微微低头,自然悬在身畔的双拳下意识地可爱握紧,心情十分紧张。是的,她有自己喜欢的人,她根本不知道那位神秘的太子爷究竟是什么东西,可是她必须帮助麦德林议员与对方搭上关系,哪怕牺牲自己的爱情与人生……据最近传回来的情报,联邦军方的鹰派势力开始加快了备战的步伐,而议员在首都进行的游说活动收效也十分的不好,为了环山四州那些可亲可敬可爱的同伴与人民,她必须做些什么事情。
她紧紧地握着拳头,控制着自己转身离开或是在黑暗中寻找许乐的冲动。她并不知道麦德林议员为什么会如此相信自己,怎么看来,那位二楼的太子爷也不应该会选择自己吧?张小萌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
她们身旁那几位远道而来的女孩儿们也异常紧张,在扫动的灯光下展露着自己微羞等待的风姿。她们比场间别的普通女生知道的事情多很多,清楚二楼上那位姓邰的年轻人可不仅仅是什么修束基金的继承者,虽然修束基金确实也是联邦境内排的上号的私人基金,可是在邰家拥有的财富与实力中,或许只是可以随便被抛弃的障眼法吧?
二楼绿色植物掩映的房间里,端着咖啡杯的邰之源有些无趣地通过光屏,看着光束下那些女孩儿们的表现,忽然开口说道:“已经是三十七宪历了,联邦里居然还会有这样像选妃一般的活动,实在是很可耻的事情。”
他浑然没有身为当事人的自觉,对着眼前的一幕发表着感慨。靳管家在一旁非常不赞同地说道:“这是家族地传统。而且少爷应该清楚,成人礼中从来没有非自愿的事情发生。”
邰之源笑了笑。想到先前从校长介绍自己时所用地爱情结晶四个字,心情便有些怪异。他在光屏上看到了邹郁的面容,心情微沉,问道:“郁子今天的心情好像有些差,是不是她知道了些什么?”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