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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凌眉眼平静地点头附议，确实胡闹。

隐隐觉得又有什么玩意在拉她的裙摆，高凌低头一看，包子们又在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她。

“怎么了？”她小声问。

包子们声音不大不小，可是小孩子脆生生的声音在大殿里是分外引人注意的：“母亲，听你的意思，你曾经竟然中意这种容器超能力者吗？”

高凌晃神：“什么？”

包子们指向索罗门，皱眉看了一眼，脸上表情像是在勉强忍受什么一样：“既没有上佳的基因也没有出众的机体格机体姿，机缘气运似乎也只是普普通通，即便从容貌上来看，尚且不及父亲十分之一，你曾经竟然中意这种容器超能力者吗？”包子们的对自家亲娘的嫌弃溢于言表。

“没有！”高凌慌张否认。

包子们这才认真点点头：“如此甚好。”

“高凌，这是你的儿子们？”殿内唯独超能训练中心表情不变，尚能温和的提问，其余长老管事皆落了一地的下巴。

高凌说：“是的，师祖。”

包子们看了超能训练中心一眼，微微点了个头，透出些许尊贵和傲慢来。打过招呼，包子们继续板着脸教育亲娘：“纵使母亲真的打算挑选容器超能力者，也要选择基因合适者，倘若基因不和，机缘气运能弥补最好，容貌虽然也重要，可万万不能仅仅以容貌为重。罢了，依我看这殿内只有他吧，不过，还得等两个月后，他才算是能勉强入眼。”

胖乎乎的手指往堂上一指，高凌顿时觉得脑袋如同被黑洞扭曲波劈过，周遭寂静无声，连在门口哭闹的红球都没了动静。

良久才响起高凌干巴巴的道歉：“犬子淘气，并不是故意亵……亵渎师祖，还望师祖……海涵。”

超能训练中心的性格在整个人马系出了名的温柔。愣神反应过来。也只是清雅一笑，“无碍，童言无忌。”

殿内其余长老虽说愤懑不满，奈于只不过是个孩子。也无法同他计较。再想起当初高凌在普通之时性格虽说算得上温柔。但刁蛮起来是什么道理都不肯讲的，于是也只能把满肚子火光压下，暗暗感慨世风日下。

包子们挑了下眉毛。刚想再说些什么，被他娘一道超能罩封了嘴巴。他们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负手一副小大人模样出了大殿。

高凌安静垂首立在殿前，接受一众普通长老和管事从头发丝到脚趾头缝的审视。

索罗门摇头，低声冲高凌说道：“你这孩子确实淘气过头了些，应当好好管教。”他嘴巴几乎贴上她的耳朵，声音低到略微有些哑。

高凌面不改色地回复：“包子们父亲太宠他，我管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