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石头(十一)(2 / 3)
“司明明,你还要助理吗?要么我给你做助理得了。替你喝酒。”苏景秋玩笑道。
“不不不,我助理脑子可快了。”司明明说。她的助理的确是一个很厉害的姑娘,情智双高,司明明对她的工作非常满意,她不打算换掉她。“你什么意思?我笨呗?”苏景秋不服。
“你不笨,你一点不笨,你只是...脑子很...耿直。”司明明含糊说道,而后起身去洗漱。她也有她的本事,那就是哪怕喝的超量了,她也能做到保持清醒回家,把自己处理干净再睡觉。她身上有她自己强烈的特质,只是不了解的人看不到而已。只以为她上位手段高明。苏景秋想跟司明明说几句真心话,可她执着于洗澡。她说要洗掉自己满身的泥泞,洗掉无形的压力,洗掉世俗的目光。她虽然看起来平静,可她又像个疯子。苏景秋跟在她身后,趁着她冲澡的时候以照顾她的名义走了进去。他真是一个厚颜无耻之人
发誓要报上次被她踢弟弟的仇,趁
着她一滩烂泥的时候脱她的衣服。水落在她头上、身上,将她浇个湿透。薄薄的胸衣贴在身上,透出淡淡的粉色,有一点好看。苏景秋低头吻上去,司明明下意识推他,但被他扣住了双手。
酒真是好东西。苏景秋开始盘算:不如以后适时让司明明喝点酒。喝了酒的司明明任他摆弄,就算想反抗也逃不过他的铁钳。非常奇怪,在这个过程中他丝毫没有想起郑良。苏景秋意识到一个问题:他天生的忠诚在作票,尽管结婚的时候他放出家言说这不过是一场毫无意义的傻通婚姻,但他的内心已经开始了忠诚。郑良好像已经远离苏景秋了。
水也是好东西。那水落到司明明的身上,给她的泛白皮肤镀上一层温润但但晶莹的浅粉色。瘦弱的肩头存着水珠,他一啜就消失了。转眼还有,他再啜。司明明的酒精开始发挥作用,手脚并不听从她使唤,她只是不停呢喃着:“要呛到了。”“苏景秋,我要呛到了。”
“水好烫,苏景秋。”
“你的嘴烫还是水烫呢?”
司明明分不清了,酒让她变得话多了些,尽管都是不明所以的抱怨。
她觉得耳中消净了,轻舒一口气,但听在别人耳中却是喘息。苏景秋扶着她猛然转身,而后蹲了下去。水被关上了。
司明明手伸到身后去推他的头,但她毫无力气,她知道这样不对,可她只能紧紧贴着满是水珠的墙壁。“苏景秋,我要吐了。”她说。
浴室太热了,她喝了酒,那酒精在她体内快速发酵、发酵成了说不清的东西。
如此旖旎的场面就此结束了,苏景秋想:可以让司明明喝酒,但量得控制,洗澡的时候水温也要控制,水量大小也得试一试。任重而道远呐!抱着她到马桶边,拍她后背,见她努力了两次吐不出来还教她呢:“要么你抠一下?”
司明明酒醒了大半,仰起头幽幽看他一眼,他就说:“我有经验,抠一下,吐出来舒服。”
“你有病。”司明明尽管醉酒,仍记得他的洁癖,赶他走:“你能先出去一下吗?”
“不行。”苏景秋说:“我怕你淹死在马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