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12（2 / 4）

沈度掌心下没由来地酥麻了一瞬，像是又有被轻挠的触感划过。

他默不作声，算是又默认了。

林氏眉心蹙得更紧了几分，也忍不住转头朝沈力泽看去。

沈力泽没有回避夫人的目光，与她对视一瞬，这便开口把话头接了过来。

“晏淮，你是家中长子，更是朝中重臣，在外行事举止要多加注意，好了，今日一事就先到这里吧。”

林氏闻言多有不满，她想问的还没问出个名堂来。

她张了张嘴，还欲再说什么，沈力泽便已先握住她的手背止了她的话。

沈度也不欲多说，微微躬身，面无表情道：“那我先回房了。”

沈度走后，林氏才一把甩开沈力泽的手，责怪道：“你怎不让我继续问了，他还没把这事说清楚呢。”

“还不清楚吗？”沈力泽反问，“前几次他什么态度，今日他什么态度？”

林氏一愣，回想起最初他们听闻沈度和姜云姝的传闻时也曾问过沈度。

当时，还没问两句沈度就黑了脸，甚有被激怒的迹象。

问便是不认识，说便是与她毫无关系。

可今日，沈度明显心事重重的样子，还破天荒对有关姜云姝的事有了默认。

沈力泽补充：“就连我最后那般说道他，他也没半分反驳。”

林氏恍然，这才觉得沈度今日态度的确有所不同。

她问：“所以，晏淮其实是对那位姜姑娘有意思？”

沈力泽还没回答，林氏又径直否定：“不过他那样子也不像是对人有意思的，外面传的或有夸张，但到底是八九不离十的。”

沈力泽点了点头，转而道：“你还记得妙慈出生前，我们受邀参加姜府宴席那次吗，那时候那孩子才不过五岁，看着便是个聪明伶俐的小姑娘，如今也是亭亭玉立了，若是她和晏淮能成，你应是该欢喜了。”

林氏当然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