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一支金耳钉(2)(1 / 4)
第二百零五章一支金耳钉(2)
茶凉认为这个故事以离奇波折为主,有起有伏是文章,不可能处处是高潮,虽不恐怖,却是非常复杂曲折,出人意料﹑情理之中,请君耐心去看,谢谢……两位老人虽然说不上是阅尽人间沧桑﹑洞察世间百态,可毕竟一大把年纪了,至少也是经过风雨﹑历经磨炼的,遇事沉稳有度。所以他们对这件怪事并未显山露水,表面上仍是和平常一样。
好好的大活人身上竟然出现尸斑,这种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怪事,在没有弄清楚事实真像以前,还是真的不能乱说。
但是,这事虽然不能明说,至少两位老人暂时不会提起将小梅姑娘收为儿媳的话题,而是悄悄地观察着她,希望弄清她的底细再作打算。
毕竟老妇人年老眼花,看花眼也有可能——要说整天忙碌﹑操持家务的活人身上出现尸斑,实在是让人无法理解与接受,说出去更是让人笑掉下巴。
小梅姑娘一如既往的勤快忙碌着,与常人并无两样。这让两位老人表面风平浪静,实则内心波浪汹涌,甚至可以说是战战兢兢,而且是十分的迷惑不解,不知这位年轻貌美﹑来历不明的姑娘,倒底是他家的福星还是祸害?
金虎这条年近三十的光棍汉,平常较少接触异性,近日突然巧遇小梅姑娘,显然动摇了他原本一辈子单身的打算,就像沙漠中缺水多日的人,巧遇一汪甘泉那样兴奋。
这一切老夫妇当然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不过现在他们急的不再是撮合金虎和小梅的婚事,而是急切的盼望弄清小梅姑娘的来历。因为他们虽然盼望金虎早点成家,却对小梅姑娘感到极不放心。
金虎对小梅姑娘情深意重﹑呵护有加,表现得十分明显;而小梅姑娘虽然对他以礼相待,看似尊重,实则是拒人千里。
这一点让金虎也是头疼不已﹑百思不得其解:按说是他金虎救了人家,她又无家可归,不说以身相许﹑知恩图报的,至少自己仪表堂堂,和自己成为夫妻,她也不算太吃亏,不就是家里穷点嘛!
就在老猎人全家对小梅姑娘琢磨不透的时候,当天晚上看似轻描淡写的一件琐事,就让二位老人由刚开始对小梅姑娘的迷惑不解,慢慢变成了恐惧与担心。
自从小梅姑娘来到他们家,金虎就搬进了偏房住下,将堂屋西侧的房间收拾干净,让与小梅姑娘安住下来。穿过堂屋,就是两位老人的房间。
暮春时节,多晴少雨;恰逢月中,夜色如洗。那个来历不明﹑身有尸斑的小梅姑娘,看到明月已升至中天,想必已近午夜时分,忙碌了一天的她,不但没有好好休息,而是悄无声息地起身下床。
白天那个青春俏丽﹑浅笑盈盈的小梅姑娘,这时却面带寒霜﹑双眉紧锁,两眼之中闪烁着诡异莫名的光芒,一张弹指欲破的如花笑靥,在这静寂无声的深夜,却慢慢变得狰狞起来,嘴角似乎带着一抹令人心惊的冷笑。
听着东间两位老人均匀的轻鼾,确信他们已经深睡入梦,小梅嘴角上扬,脚尖点地﹑轻移莲步,竟然缓缓摸到了两位老人居住的东间。
都说老人天命属狗﹑睡觉轻浅,稍有动静就会醒来,这话确实不假。当小梅姑娘刚到老人床边,盯着老妇人,双手抬起的时候,外面不知什么东西惊动了树上的乌鸦,一阵聒噪声,惊得老妇人恰好醒来。
睡眼醒忪﹑月光朦胧,老妇人猛地发现床边竟然站有一人,长发散乱﹑目射寒光,面目半掩于乱发之中,十指尖尖抬在胸前,再加上外面的老鸦惊叫,窗外树枝摇曳,吓得老人心脏狂跳,浑身冰凉,“啊——”的一声惊叫,把老猎人也惊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