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 / 3)
可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调整好情绪说道,“群臣请起,其实朕之前便给吴他传旨让他故意如此以测试众臣之心,今日一见,群臣之心果然如日月般忠贞。他也曾让传旨的人带话说远来皓国,水土不服,恐面容憔悴惊得朕与各位大臣,这才戴面具上朝堂之上!”
朝下朝臣闻言,皆一滞,皇上居然帮那使者说话,有点头脑的都知,上官容卿是昨天傍晚到达,且从未见皇上身边人去他落榻之地传什么旨,摆明了是想将此事遮掩过去,如错漏百出,可天子圣御,群臣只得遵守。
只听连灏天继续说道,“使者远道而来辛苦了,驿馆必定招待不周,不如住在宫中让朕与朝臣为使者接风洗尘。”
礼部尚书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一旁的人拉住。
低声说道,“依这皇上的意思便是站在离国使臣那边,况且皇上口喻已下何苦自讨没趣。”那尚书方才闭嘴。
李淮音果然当之无愧的下棋高手,如他所愿,一出父子局马上便要上演。可上官容卿却一脸平静,李淮音可以利用娘亲威胁他,不过因为他毫无向他人求救之处嘛。
因这他这六年失去了他的尊严,他的颓废,他的无奈,他的狼狈,他的绝望被李淮音当做笑话般看了个遍。
但除了他,上官容卿也不是任人随意乱捏的软柿子,面对其他人他有自己的傲气,连灏天没有资格看他的笑话,从他冷冷说出要他命的那晚起,他便失去了资格,要保上官梓言一世安康只能靠他自己。
“退朝!”太监尖锐地声音响起,大臣先后退下。
上官容卿看着人海远去这才起步离去。
这时,一旁地太监走了过来道,“使者,皇上交待让老奴带您去御书房。”
“走吧!”上官容卿淡淡地说道。
身后的人也紧随其后,那太监却一把上前拦住了月奴和花奴道,“使者,皇上交待只见您一人。”
“先回客栈吧!”上官容卿说道。
若非李淮音一早交待只要完成所说的事便不得干涉上官容卿的话,得罪月奴,只怕此时那太监早已经是身首异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