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下定决心之后才会发现下定的决心根本不是决心（2 / 3）
青木怜看着他利落离开的背影，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她莫名其妙来了一句：“你就这么走了?”
——啊?
服部全藏的身体顿在了那里。在短暂的犹豫过后，他僵硬地转过身，弯腰鞠躬，连声道谢了好几次。
见青木怜默不作声，他又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小声道：“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青木怜看着他不说话，幽绿的眸子似乎诉说着某种别样的情愫。她死死地攥着手心，说道：“你没有别的话想说吗？”
“晚上的时候，我和神乐说的话，你其实都听见了吧?”
全藏不知道说什么——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干，心里却偏生有一种心虚的感觉——他说：“听见了。”
“你听见什么了?”
她口吻里有一种咄咄逼人的味道，嗓音却似乎含着委屈。
“呃……这个……”
——这种情况他该说什么啊?直接说他听见她说喜欢自己吗?这么说是不是不太好啊?
“那我喜欢你这件事，你也听到了吗?”
空气再次陷入沉寂。青木怜刚说完就暗恨自己说话不带脑子，接着又嫌房里的灯开得太亮，恼院子里的蛙鸣惹人心烦。
他为什么不回答?
青木怜抿着唇，慢慢地走近他，说道：“你真是烂透了。”
——被骂了。
不是服部全藏表示自己没有被爽到。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她攥得发白的指尖和含着雾意的眼眶时，他的心里更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