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岁月赠别离(2 / 5)
事实上我一直不是个安份的女孩,我想追求丰富多彩的生活,也追求激情充满挑战性的人生。喜欢象外国小说里的男主角那富有挑战性强悍的野心勃勃的男性。这种快乐只有在小说里找到。
我一甩头,就可以忘了他们吗?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许多人都活得很辛苦但都要活,为自己活为别人活,于是人生有了徬徨和失落。有一个人用写信发泄自己来打发时间。
早上还没下班时,李红秋叫我一声“阿霞”我颇感意外,谈话间却觉得自然平常。象她还在五山上班似的,她走时也没说她嫁去香港,让我产生了对她神秘的飘忽感。她离开后我还会忆起和她在一起的快乐时光。她说她刚离开时也时常回忆在这里的生活。
下午她走时叫我过年去她家玩。
下午去存钱时,听见阿包在张的房间里唱:“虽然不能爱你,却又不知该如何?相信总会有一天你一定会离去。”我的心沸燃起来。为什么,异性不可以象同性一样在一起唱歌玩乐?也象朋友一样的在一起。
晚上,我去了张那里他叫我弹琴他在练唱歌。他仍然显得烦躁不安。唱歌唱不好听说不唱了。我弹琴他改而看书了。空气一下子变得有些窒息,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我说:“你弹吧。”
他说:“你不是弹啰”他边翻歌书边弹琴,也不理我。
我唱:“妈妈在深夜的寒冬里,”
他听后说:“哦,你又教我作了一首歌。”
我说:“我给了你灵感。”
“我唱一首粤剧给你听。”不知为什么我有一种想哭的委屈。
其实,我是来作别离的。
九0年十二月二十一日
下午接到李君打来电话,叫我无论如何下班后回去,调动的事成败就看今晚了:“你知道的啦。”
我匆忙的去存钱,存完钱开门扫地,又关门去告诉主任明天一早就回来上班。
班车也刚好来了,我也匆匆的去坐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