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失落的日子(2 / 4)
在我二十二岁时1想到星星老是闪着那深沉的眼睛1用炽热的火/去焚烧那片落叶的心1二十二岁/为了记住相遇的那一天/是怎样的心情/我写了整整几页的日记1哦,多想告诉你/我又写了一首新诗。
工作不得意,只好把社会价值转移到人生价值。转到爱情上多半会失意的,爱情,确实很渺茫。
工作,文学,虽然拥有,仍不能解脱空落感,一种心灵的宁静很难再属于我。
只有进了自己房间的那一刻,才有片刻的宁静。
上班时的抑郁,烦闷都需要倾诉。下午一下班我就跑去三姐家与她讲那些鬼鬼祟祟的烦事,以为讲出来会好受些,谁知一讲:“烦死了,闷也要闷死,一天的时间太难耐,又要值夜班,那些床铺被盖看了都恶心,人人都睡,那个谢是有什么病的,怪不得你那时上班怪怄气的。”说着说着就流起泪来,哭出来没有这么郁闷,在那里上班就觉有些委屈了。
一直磨磳到看完《婉君》的电视才回去,见父亲在挑剔菜不好吃饭也不吃,定也郁闷?我本来上班就很不开心,烦得要死,想去倾吐一番,等母亲一起回来迟了,看见爸也生闷气,不言语,面对他我也干脆饭也不吃,坐在那里好委屈,眼泪流了出来,进了房间,睡在床上,尽情的流泪,总是想没有人能理解我,没有人能理解我,他们都以为我很平淡,而内心几天都没有平静过,做一些心理反抗。
工作失意了,把精力转移到文学上,文学也没找到出路,又惘然了,要是文学方面有了成就,我是一点不会在乎工作上的什么社会价值了。可是,没有谁更了解我的内心,有谁知道我想要些什么?寻找什么?
是的,要些什么呢?我想要些什么?连我也不知道呵。
我要寻找美丽的爱情,爱情不会像一道美丽的风景,在等着你去细细的品味和享受。
九一年四月九日
一个早上上班,跟他们聊八卦,不如写信给那些远方的朋友,坐在桌旁,竟自我满足的当自己坐
在办公桌上,心里也高兴,看来这几天上班真是庸人自扰之了。
写信一一问候他们近况如何?然后又说自己怎样。
对艳芬说:“我预感,我的爱情不会很如意。”
爱情,事业为什么都这样失意呢?而别人,竟是这样双丰收,就是不双收,也有一样可成的,而我什么也没有,却还要这么贪心:什么社会人生价值都不曾属于我,写作没有果实,知音又难觅……骑着单车匆匆赶时间的我,仍这样想着。
感叹,迷惘又有什么用呢?最重要的是要去做,去一一实现,实现这些有过的梦。
做,才是比什么都重要。
十一点多时,刘经理打来电话,凶巴巴地提醒我,不要与邓常常出街“醒目些”。我不过昨下午与她出了一次街,怎么就有人去告状了呢?我是这么易被人拉拢的人么?自己没有立场?真有些气恼。
邓一来上班,就问我有没有人查数?我就告诉了她刘打电话来叫我不要与她逛那么多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