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夏天日记(2 / 5)
他说:“要回去过节”我留也没用。
我还说:“去跳舞啦,教工会那里的舞厅真靓。”
他说:“是呀,我也去过。”
九二年六月七日
昨晚上,和丽梅去看电影,十点多来我们家坐,十一点多就走了。
今天父亲知道了,说我惹事,带一对坏男女来坐,然后争执起来,刺中了他的要害,他“啪”的一声拍桌子,暴骂说:“谁带人来?”
我不知,同学带个男子来家坐,他也这么封建这么保守俗气,那我以后别再企望带个男友来家玩了。
今日又下雨了,中午十二点下班可以午睡一觉,下午上班时廖洁来找我,下班后与她还有两个学生去了她家,拿回上次去龙山拍的照片,坐了一会就走了。
一看见她,就让我对沈的爱有负罪感,那些美丽的幻想全跑光。
我竟幻想和她的男友在公园里谈心,甚至亲吻,去跳舞相拥,在家里聊天听歌,我也没想到她会来找我,一见到她,一路上聊大专文凭,与她的交往确是与沈不同,我们不可能成为真正的朋友,因为她不够真诚,不成为“情敌”友好对待己经够了。
她是故意用文凭学历来与我比让我失落的吗?
人人都在追求文凭,我却在追求金钱旅行,这是我要的生活,为什么非要去拿一个不相干的东西?要费三年时间来拿,倒不如拿这些钱去旅游,去追寻自己的梦。
我为什么要放弃梦想不靠自己?这样想后又想下去打工了,叫他帮忙找事,下月去帮他割禾也可以说找什么好工作,幻想又来了。
乐昌真的没什么值得我留恋了,除开家庭的温暖外,而有时父亲又是那么气我,母亲常去帮姐姐带人,而我对婚姻并不是那么有兴趣甚至害怕不想,整个秋天他又不调出来,我真觉日子难捱。
原打算不希望下去打工的,是他不让我依赖,想他也下去又阻他前途又怕自己的心跟着他走。
在一个地方反而是害怕见面有犯罪感,下去打工了也好有个逃避的港湾。而今一切的选择,也在八月,一个秋天的开始。
如果赚有钱,还是可以回来,就当去体验下生活,不回也可以,这些别人都不能帮我选择,为什么会迷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