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幸存者（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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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不是一个人在打游戏，还在不停地骂人？”
程小许指的人坐在车厢靠右靠近门最近的位置，因为有很多人来来往往地下车，挡住了他，而且人低着头，脸部一直不明显，程小许一直没注意。
直到有一句。
“你信佛的不杀生？”
这一句话电光火石一般，让程小许联想到了梦里那个打游戏的男生。
虽然其实打游戏的大部分都会这么说，但是程小许不放过任何巧合。
程小许把事情一说，虽然姜等没说什么，但任天任刑警说:“这个是不是太牵强了？其实我家儿子打游戏也这样，骂人也经常骂这一句。”
“其实我家这个也是，而且我为了跟我儿子拉近距离，还特意去下了儿子玩的游戏。”刑警苦笑道，“现在我是跟我儿子距离拉近了，但回回打游戏我骂的脏话比儿子还多，我妻子说我血压都升高了。”
程小许:……。
“暂时只有这一个线索那就去找吧。”姜等说。
“楚鹤的事情我还没有解决。”
刑警们站起来，散开了。
但不巧的是，这一位疑似未来356路公交车受害人是里面受伤最严重的那个，还昏睡在医院没有醒。
刑警们归来，三三两两地说:“说实话，那男生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敢乘公交车了吧？听医院说昏迷还有患者被惊吓的原因。”
“出了这么大事以后肯定宁愿多走一段路也要去坐地铁吧，所以我觉得这个目标是不是太牵强了点。”
“应该不是这个男生，再说了要真是这个男生他现在难道让我们去强迫他坐公交车吗？”任刑警说。
“程警官中午又做了个梦。”姜等道。
程小许站出来，迎着几个刑警的目光，说出了梦里所提取的关键信息:“我做了和上一回同样坠江的梦，唯一不同的是，新闻报道改了。”
“司机不再是幸存者，幸存者换成了楚鹤和一个叫欧阳弃的人。”
“你们去查的那个男生叫什么名字？”程小许说。
任天咽了咽唾沫说:“欧阳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