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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五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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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崇高的信仰,也有崩塌的时候;  再坚定的信念,也有困惑的时候;  再美好的表象,也有朴实的内在;  再饥饿的恶魂,也有吞不下的鬼;  再能脑补的(),也有想不到的()。  单选题1.请在()里选填以下选项。  a:先心鬼,后欢乐鬼。  b:先欢乐鬼,后心鬼。  c:填哪个都对。  d:都填上,请写满。  e:都不选,这是陷阱题。  ......  欢乐鬼的笑容转移到了心鬼的脸上,它脸上的冰霜被肌肉强硬的撕开,粘连的鳞片上有它黑色的血水,却一瞬间又冻成黑色的冰块。没有嘴唇也几乎没有鼻子的它,却用一道裂隙组成一个多少有着几分诡异的笑容。  而欢乐鬼承接了来自心鬼的无穷心事。  ‘日眼星到底是什么?’  ‘我们是人?那么这具身体从何而来?’  ‘我们要去......’  打住!  师傅会守护徒弟的微笑,师傅会终结徒弟的一切疑惑。  欢乐鬼忽然感到从身后传来一阵拉扯的力道,它的六肢突然间就接触不到地面了。原来是心鬼突然间站立了起来,手脚长度远超欢乐鬼的它,很自然的欢乐鬼再次变成了师傅的小书包。  这次颠倒后,心鬼的外壳上依旧被寒冰覆盖,它的体温早已到了零度以下。  行走间更是有冰渣被碾碎的异响,它体表原本柔韧的暗蓝色鳞片,变成一具幽蓝色的冷硬鳞甲。心鬼每踏出一步,都在它的背后留下几块冰冷的黑血镜面。它关节转圜的地方,更是不断凝结成冰霜,又被心鬼蛮横的打破。这种蛮横并非没有代价,渐渐地心鬼踏过的地方,已经不止是留下了一片片血泊。  当它身上的鳞片,被冷冻变得脆弱、又被自身反复的摩擦、挤压后,一些鳞片脱离了心鬼的体表。跌落到它的身后地面上,鳞片触地先是笔直的插入,在日眼星的表面留下一片鳞片森林。等心鬼师徒二鬼走远时,鳞片森林骤然融化,于一瞬间地面恢复了黢黑、平整。  心鬼在蜕鳞,欢乐鬼困于重重的疑惑中,并没有发现心鬼的变化。它也一直都是迟钝的,即使是在这颗日眼星。  心鬼没有只是在安静的低头赶路。  它也在为欢乐鬼解惑。  师徒的对话一直在进行着。  心鬼轻笑道:“傻徒儿,我们是~人啊。”  “可是如果我们是人,现在我们又是什么?”欢乐鬼六肢在半空扑腾着,无论在哪,它又一次失去对脚下路的控制能力。  心鬼不再打哑谜,解释道:“现在的我们确实是鬼,但也不是真的鬼。我们是假鬼,而我们这具身体,是假借的鬼~身。”  欢乐鬼呆滞了一会,它有点理解了,但不多。“师傅,你的意思是这具身体,其实不是我们的?可是我们又怎么借到这具身体,这里又是哪里?......”  心鬼嗤笑一声,冷冰冰地打断啰嗦欢乐鬼道:“你问这么多,我回答哪一个?不要急,一个~个来。”  欢乐鬼自觉师傅说得对,嗯了一声。  心鬼没让它久等,一边走着,一边说道:“我们是城门鬼,城门是五名城的城门,所以首先你要明白我们的本质是五名城人。而城门鬼只是一份源自五名城的职业,即使是职业,无论它与我们本身绑定的多少深入,它都是可以脱去的。”  “哦~,就像是衣服一样。”欢乐鬼及时答道。  “差不多,只是比脱去衣服来说,城门鬼与我们羁绊的总要更深一些,脱掉时造成的伤害也要大上一~些。”心鬼加快了行走的速度。  “师傅,所以这具身体就是城门鬼的制服吗?”欢乐鬼六肢已经垂了下来。  “不错,你已经十窍通了九~窍呢!”心鬼称赞道。  “可是,城门鬼不在城门口看门,我们来这里干嘛?”欢乐鬼找到了华点。  “这个问题解释起来,可能有一些~复杂。”心鬼犹豫道。  “没事师傅,我觉得最近我好像变得聪明了!”欢乐鬼振奋道。  “好吧,职业在五名城有另外一个名字,这个你知道~吗?”心鬼问道。  欢乐鬼略微踌躇,被肉快要挤没的小眼睛闪过一丝光,它想起来了。“是阎浮?”  心鬼点了点头,又发现两鬼背靠背,欢乐鬼看不到,它回答道:“嗯,阎浮就是树,而五名城可以比作承载着这棵树的土~地。  首先土地上并不会自动的长出一棵树,它需要很多的条件,种子、营养、温度、甚至是运~气。  阎浮树是五名城人所构建的职业、社会、地位、关系体系。最高的那棵阎浮树,就是绑定了我们每一个人的姓名阎浮。其次还有守城阎浮、明镜阎浮、商道阎浮、以及城门鬼阎浮~等等。  不过这里不是我们在这里的重点,回到城门鬼阎浮上。我们都是城门鬼阎浮上的果实,却也是这棵~根基。”  欢乐鬼脸上的笑容已经凝固,它高估了自己。小小的眼睛中是大大的疑惑,可是它又陷入了不敢问的境地。

这边心鬼继续阐述道:“重点又不是城门鬼阎浮,而是我们脚下的~路。  阎浮不是从虚空中延伸而出,五名城这块土地,承载了许多阎~浮。  阎浮彼此之间倾轧,争取养分,既分强弱也分生死。强大如姓名阎浮主宰着这块土地,而很明显我们城门鬼阎浮不是强大的那~一方。  阎浮的地是五名城,阎浮的天却各有~不同。  城门鬼阎浮的天,在五名城外。  所以我们在门边痴

望着城外,所以我们靠墙席地而睡不着寸缕,所以我们行走于外世为阎浮~争命。”  心鬼明显陷入了一种偏执情绪中,它的语气变得异常的冰冷,欢乐鬼吓得更加不敢问了。  “你可能一直有疑惑,为什么我们是这般模样,为什么城门鬼阎浮的路如此难走,这就是一部分~答案。”  欢乐鬼连忙点头,同时称是,现在的师傅说啥都对。  心鬼突然停下了脚步,看向周围蠕动、翻涌、咕噜的阴影,它自嘲的笑了一声。  欢乐鬼有点奇怪师傅怎么停下了,但不敢问。它与师傅背靠背,因此它一直看不到前方。  心鬼眼神的蓝光溢出了眼角,在自己周身冰汽中衍射,它略微地低下身体,整个鬼身的肌肉进入了蓄力的状态。  随着它周身鳞片的脱落,其后面的血肉也溶解了一部分,甚至它的手脚部分已经露出狰狞的骨刺。  心鬼的眼中,出现了一位锦袍书生。  书生面目儒雅,脸上是让人感到温暖和煦的善意微笑。  书生还是半蹲着,不同的是他一直在身后的双手,此时他还是类似的姿势,只是把手臂放到他的面前。  反手变成了正手,拖拽的阴影也变成他推着前进的一片黑色血海。  而师徒二鬼,已经在这片煮沸的阴影之海中。  ......  欢乐鬼突然感觉到师傅停了下来,此时它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但它又不敢问,把自己演成了一个真实的小书包。  心鬼没有马上冲向血海后的锦袍书生,对方给它的感觉很危险,但同时这种危险的感知并不是来自对方的人形。  而是它脚下的这片沸腾阴影,在心鬼的视角中,脚下的硬质土地几乎是一瞬间变成流动着的黑色流质。  它没有马上沉没下去,相反在它的脚下,这层黑色的流质并不存在,只是能被它看到。  因此心鬼选择相信自己的视觉,它的感觉没有错。  在心鬼高度戒备着周围环境时,一道道脚印骤然从心鬼的脚下往后延展,清晰的轮廓告诉心鬼那恰恰是它一路走来的行迹。  锦袍书生忽然大声的狂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笑得不知所以。  这下欢乐鬼也知道坏事了,但当他想要扭头看看,是谁在乐呵,可否分享一下。可它能看到只有师傅宽广的后背,而且有点冻脸,于是它又把头扭了回去。  ‘吧唧~’迟到的声音来了。  欢乐鬼往下看,心鬼的那般若妖魔的脚掌印子,已经倒行至很远的视点,它甚至看到了它背着师傅时留下的六肢印子。  不!记忆中当时绝对没有,这些是刚刚才出来的。  ‘吧唧~’像是脚踩在烂泥的声音,保持一定的间隔然后逐渐地远去消失。  声音由近及远,好像师徒二鬼已经倒着离开这里,留在原地的是只是滞后的眼睛。  对欢乐鬼而言,这是一种极其割裂的感觉,这是认知上的不协调。这种不协调,让它本就不怎么好用的脑子,更加不好用了。  它已经很难区分视觉与听觉上,哪个感知更接近现实。更难以区分,记忆中的平整的地面,与现在依然在遥远地方倒行的行迹。  谁才是真正的现在。  欢乐鬼再次感到了困惑。  心鬼则不然,就像它身为一只鬼,却不相信这世间有鬼一样。  它是有着坚定信仰的战士,锦袍书生的这种模糊认知的小伎俩,根本难不倒它。  心鬼明白,这是一种重塑。  在日眼星,除了视觉外的感知都是经过钝化的。  因此这题很好做,在日眼星无脑选视觉,但是当视觉也矛盾时,那就无脑选择对自己有利的。  师徒二鬼走过坚硬的地面,被锦袍书生掀起血海,像拍苍蝇一样网住。  与师徒二鬼涉过流动的阴影血海,主动的走到锦袍书生的面前,因疏于感知而自投罗网。  这两个现实,心鬼都能接受,区别不大。  锦袍书生亦然,区别也不大。  因为它们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  锦袍的伎俩被心鬼评为低劣,是因为他并没有修正真正的现实。他所产生的影响,只是停在心鬼五感上。  好在锦袍的打算也不只这样,而是找了一些帮手。  欢乐鬼没有脱离出锦袍的这套帽子戏法,它已经无法分辨眼前看到的逆行,与记忆中师徒二鬼前行的过程,究竟哪一个是真正发生过的事情。  但它多少还是知道,现在自己的五感可能出了问题。  它没有陷入恐惧,因为身后的那片冰凉还在,它的

师傅也就还在。  师傅现在面对应该是比那只虎豹厉害的无乡魂,所以暂时没空搭理它。  现在的它,只需要做好师傅背后的那双眼睛,或是需要时,再帮师傅挡几次攻击就好。  心鬼不动,是因为锦袍在动。  欢乐鬼看着逆行的脚步消失,‘吧唧’的声音也不再听到时。  它视线焦点的尽头处,在师徒二鬼走过的行迹中,骤然出现一张张纸片,它们人立而起,变成心鬼的模糊模样。  即使相隔甚远,欢乐鬼还是看到了纸人间的破绽,它们彼此粘连在一起,组成了师徒二鬼的样子。  却歪七扭八的如同一个失败的作品一样。它们甚至不会走路,走着走着纸片之间的衔接被它们自己撕破了。  ‘它们在干嘛?又一只纸老虎,太好了。待会让它们,再尝尝欢乐鬼头槌!’  欢乐鬼乐得对方出丑,一下子心情都好了。  它们倒在原地,但没一会儿后,它们人立起来,又组成了新的师徒二鬼。  结果让欢乐鬼感觉更加

不像了,但它们走路却顺畅了起来。  欢乐鬼再粗的神经,也感觉到了事情不太对劲,它赶紧六肢敲打着师傅的背提醒它。  事实上它多虑了,它抬起头,发现师傅朝向的也是这边。  它被固定在心鬼的背上,转头会被心鬼挡住,但它又挡不住心鬼的头,而且心鬼的头很灵活。  师傅并没有动作,它俩还在等待。  欢乐鬼在等师傅出手,心鬼在等真正的对手出现。  心鬼知道那名锦袍的本质,并不是地面上那个蹲伏的年轻人。  如果说虎豹是只有皮相,锦袍要更恐怖一些,所以它不止于皮相。  而锦袍的本质,在这片阴影血海中,而它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看到模仿着师徒走来的皮相,或是一开始看到逆行的行迹,心鬼就大概猜到了这次的对手是什么。  .......  纸片人又碎了。  这次欢乐鬼却不欢乐了。  因为它的眼前,这次碎掉的纸片人,却没有倒下。  即使是一地碎片,它们却分家式的保持向前的动势。  更令它感到不适的,是头归头,手归手,脚归脚的纸人后面。  咕噜的阴影中,一阵阵浪头涌现,于师徒二鬼踩过的坚实平整地面上。  浪头上是一些血肉鳞片,虽然离得还有一定距离。  但是它们都认出了这些血肉鳞片的来源,因为血肉鳞片的来源是它们自己。  浪头送来了心鬼与欢乐鬼一路行来,所丢弃的每一个鳞片,每一滴血,与每一块血肉。  而纸人这次的破碎,只是为了缝合血肉。  浪头比纸人跑得快,所以浪头很快的追上了纸人,像是摔打牛筋丸一样,曾经属于师徒二鬼的血肉,被蛮横塞进了纸人身体中刻意留出的缝隙。  纸人也跑的越来越快,也越来越不像是纸人,却依然卡在师徒二鬼行迹上,一步不差。  鳞片是最后附着的,伴着最后的工序,红色心鬼身上也冒出了蓬勃的高温蒸汽。  恰如刚刚踏入日眼星时的心鬼,与此同时红色心鬼身后,还伸出六条长长的臂膀。  这六条臂膀又粗又壮,一拳可以打死一筐欢乐鬼。加上心鬼原本的手臂,将红色心鬼映衬如同八臂阎罗。  远走的是过去的师徒二鬼,回来的也是过去师徒二鬼。  欢乐鬼醒了,后面的一定不是自己,自己就没那么强过。它怔怔看着自己白嫩细滑的鬼肢,除了恢复能力不错外,显得即羸弱又可口。  ‘怎么......’  它有些心虚的抬起头,发现师傅也在研究它的六肢。即使师傅只有眼神表达情绪,它也好像看到了一丝纳闷。  它的眼神和师傅交汇,它下意识的避开了。  师傅虽然没说话,但是师傅的心声震耳欲聋。  ‘怎么不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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