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作者懒得取标题了】(3 / 3)
他是指姜淮,他看见姜淮送我到王府门前,他甚至听到了姜淮关于定情信物的那番话,所以他才会这样说。
关于他为何会出现在这儿的疑问,瞬间就被我抛掷脑外,我大义凛然,答得铿锵,“皇上也未必就没有践踏过别人的心意。”
我的本意是指,从他称帝后我已然很低三下四了,可他仍不放过我,白费了我唯唯诺诺乞求恩怨一笔勾销的苦心。
可他却不知想到哪里去了,那双眸子在月色的映衬下明显柔和了几分,“宫里中秋夜宴,和顺王喝了不少,朕让他和家眷留宿宫里了。”
“……”
这种事情,不用皇上亲自来跟我说吧?
“朕只是出来醒酒,恰巧路过王府,你不要多心,就寝去吧。”
“……”
这醒酒的路线还真是远,而且这恰巧路过得也太恰巧了吧?
人在儿时成长过程中浇灌的东西不同,最后成人后结成的果实就不同,显然,糟糕的童年生活,直接就把我叔给整变态了,他现在已经不能用正常的逻辑思维跟我说话了。
临走时,他又看了我一眼,眼中深意就像他的逻辑一般混乱不堪,我用不解地表情回他,他笑了一下,接着便踩着玉兔灯笼的尸骨,镇定地走了。
“……”
右眼跳来的灾难应该指的是我叔,可是我不知这凶吉为何故?圣意难揣,罢了,我也不想多做揣测。
三元伺候我就寝,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也难以入梦见周公。
兴许是白天睡太多,再加上我叔的诡异行径,所以今晚,我注定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