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哈蕾特·弗林特(1 / 3)
《[魔卡+HP]谢邀,人在霍格沃茨》
在一个闲适的下午,我坐在公共休息室的壁炉前面闲散地翻书,窗子前时不时有飞鸟掠过,阳光、微风、花香交织形成了美好又宁静的氛围。
这时公共休息室的门开了,几位学长、学姐抱着护具走了进来,看起来是刚刚结束魁地奇训练。他们回到学院休息室,并没有引起太多波澜。拉文克劳就是这样,大家都比较关心自己手头的事情,符合一些世人对研究人员的刻板印象。
我听见他们一边走一边谈论魁地奇,他们说斯莱特林队伍里有一个叫马库斯·弗林特的追球手,打球风格十分野蛮,在场上总是横冲直撞,打赢比赛不是靠进球,而是靠让对手无法比赛。但谁也不能说这不符合规则,这也确实是一种比赛方式,毕竟魁地奇比赛中,肢体对抗也是很重要的一部分。
这让我想起了我们一年级也有一个弗林特,那个金发的姑娘,也是斯莱特林学院的。
我在分院仪式上曾经注意过她,但之后很少见到,毕竟拉文克劳绝大部分课程都是和赫奇帕奇一起。导致我和塞德里克越来越熟,甚至我们在入学第五天的晚上,相约厨房吃了个夜宵。
我原本以为和哈蕾特·弗林特是不可能有交集的。但没想到,没过几天,我们又见面了。就在变形课之后。
我们在变形课上目睹了“猫猫变活人”的大戏,所有同学都为之惊叹。麦格教授虽然外表十分严肃认真,但是内心似乎还是童心未泯的状态。她将坐在第二排的一位赫奇帕奇同学的墨水瓶变成了一只獾,将坐在过道上的我的课本变成了一只鹰,又将教室中间位置的一张桌子变成了一头狮子,坐在那张桌子后面的同学就很倒霉了,两个人飞扑过去拯救自己的课本和墨水瓶。谢天谢地,那只鹰最后飞回到了我的桌上,我不用为了找课本在教室里到处乱窜了。
在经过麦格教授的演示后,每个人对于变形术都充满了浓厚的兴趣。“变形术是一门极为深奥的学科,而且用处广泛,并不是只有黑魔法防御术和魔咒课可以用于战斗,变形术同样适用。在这门课上,最重要的是专注,以及充分发挥你们的想象力。”
变形术与魔咒课不同,没有种类繁多的咒语,只有一个变形咒“transfiguration”。我们在麦格教授的指导下,尝试将火柴变成针。
我专注地想着绣花针的样子,对着火柴念出了咒语,但是针的尾部虽然变成了金属的颜色,但还是保留了火柴的形状,正巧麦格教授走到我身边,她看了看我的绣花针,先是为我加了一分,然后说:“在脑海中一定要充分想象,将每个细节都想到,这样成功率会高上不少。”然后她继续向前走,为同学们进行单独的指点。
第一个成功的是坐在我斜后方的塞德里克,麦格教授给他加了五分,他有些害羞地笑了笑,他身边的赫奇帕奇们看起来都在为他开心。在有人成功了之后,教室里的气氛轻松了许多,至少证明这件事是可以做到的。
我努力放空思维,然后仔细在脑海中描摹绣花针的样子,“transfiguration”,我用魔杖指向火柴,在一眨眼的功夫,火柴已经变成了绣花针。麦格教授注意到了我的成功,“哦,里多先生成功了,拉文克劳加两分!”
这之后,我开始进行试验,比如将已经变为绣花针的火柴,变成织毛衣用的针,这比普通的针更粗更长,在我的想象中,它是木制的,两头尖尖,但是不会特别锋利的样子。我尽可能地让画面足够清晰,这次我直接成功了。紧接着,我开始琢磨着是否可以在针上加一个花纹。
在我努力尝试的时候,我身旁的安迪叹了口气。从开始练习到现在,他的火柴完全没有变化。
“你还好吗?”我小声地问,
“不太好,”安迪摇了摇头,他有些烦躁地抓起火柴看看上面是否发生了变化,“我无法说服自己。”他说。“火柴怎么能变成针呢?火柴就是火柴啊。”他有些无奈地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