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凶手给出的考题 五、（2 / 2）

众人一脸茫然，努力开动着脑筋。鞋子现场离最后一个死者刘金山的死亡现场最接近，又离其余两处被害人死亡现场几乎等距。陶慧想说明什么？

方向疾步退到会议室门口，恍然大悟道：“这是个箭头形状。是指向标！”

“对！”陶慧用斩钉截铁地口气道：“你们看箭头指向哪里？”

众人这下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异口同声地答道：“凤凰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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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子现场的脚印勘查工作出来结果了，刘大为他们加班加点仔细对比了现场脚印，没有发现村民以外的可疑脚印。”陶慧小跑着迎上等候她的方向，今晚秦沛相约他俩去家里吃饭。

“是不是因为时间间隔久了，加上现场被村民乱踩破坏的原因？”方向其实就没对这次的现场勘查抱有过大的希望，转过身与陶慧一起并肩慢慢走着。

“村民对现场的破坏是个可能的因素，但绝不是因为时间间隔久了。我当时到场的时候，那双鞋上沾满的泥土，都还非常干燥。如果早就放在那里的话，不仅没被早先的搜索发现、还能在每日夜露晨雪中保持干燥？显然是在我们搜山之前不久，才被放在那里的。”

“那这次凶手又如何做到在现场丝毫不留痕迹？”

“如果放鞋子的人，就混在村民里就是村民的一员呢？”

方向觉得脑子开始有些混乱了：“凶手故意用四处现场连线形成的箭头图标，把咱们的侦破方向指明在了凤凰村。现在按照你的推理，凶手可能就是村民其中的某人或几人。如果真是这样，凶手未免也太大胆了，难道他设计这样精密的连坏凶杀案，目的竟是为了急切地等着被咱们抓吗？我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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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沛的家只有不到一百平方米，陶慧和方向的到来，就显得有些局促了，同时也增添了热闹。秦楚楚偷懒，打电话去餐厅里订了一桌饭菜送上来，自己只顾着和陶慧、方向说笑。这顿家庭晚宴吃得宾主尽欢。完了后两个姐妹去了秦楚楚的闺房说些女人间的细碎话。秦沛把方向叫到自己房间里喝茶聊天。

“听说你们的侦破工作取得了重大突破，是吗？”

“我觉得算不上突破。就像陶慧分析的，凶手目前所做的一切，都是故意在把咱们的注意力指向凤凰村。既然是凶手故意为之，我反而不太能确定之前我判断的，侦破工作重点应放在凤凰村上是正确的了！”方向毫不掩饰自己的犹豫，以及对陶慧工作能力的佩服。

秦沛不置可否，说：“你一定在奇怪，为何我会放心让患着病的楚楚，跟着你在外面跑东跑西，是吗？”

方向点点头，等他作出解释。

“我可能，只剩下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了。”

“什么？老队长，你这话……”方向其实完全懂得对方话里的含义，但却无法相信，也不愿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