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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醉也没用啊,他跟我不是一个圈子的。人家是要回北京的人,跟我不一样,高攀不起啊。哎,姐你都不知道,他平时在学校很少和女生说话的,倒是和男生玩的很开,到现在都没见过他谈恋爱。”
我笑了:“不会是喜欢男人吧,你们这才多大啊,我像你当年这个岁数的时候一门心思的就想着学习了。”
柳昕比我小了三岁,今年高一,她上的是初中高中直升班,我们叫“3+3”这种班不存在升学压力,但是学费也比较高。柳昕是我大伯家的孩子,大伯做生意很赚钱,所以供柳昕上这种“贵族班”还是可以的。
而我呢,都已经毕业了。在本市的一个重本上大学,理工大学,男女比例严重失调,我们全班四十几号人,女生就只有五个。
我这个人不怎么会说故事,我的现状其实比这个可能还多点,比如我的体重的我的身高我的政治身份我的家庭背景。
但是吧那实在是太啰嗦了,我觉得那一年,比起高考,比起我考入了地狱般的理工大学。还有一件事儿是比较令我记忆深刻的。
那就是遇见沈铎。
沈铎,审时度势。
多内敛的名字啊,可是这个人却远不如这个名字来的有涵养,他总是锋芒毕露,当年念书的时候就是,后来毕业了工作了。我琢磨着这进入社会了,怎么着不得收收自己那臭脾气啊。
得!人家整一二世祖,原来在学校还忌惮着老师什么的,这回一工作,自己当老板搞房地产又跟人合作弄电子科技搞山西煤矿的。脾气越发的大了。
就连他的秘书都会跟我抱怨:“小佳,现在也就你的话他能听进去点了。”
因为我的关系,他和家里人闹的很僵,他妈妈说的话在他那早就失去了权威。
我记得有一回他在纽约给我拍回来一对玉镯子。那镯子真是好看啊,我总觉得隐约还带着点旧时候的大户人家的气息。
但是那时候我挺排斥他给我花钱的,说什么都不要,这家伙好,开着车呢,顺手就给撇了。我的脾气也不好,看他那样,心里一股火就上来了,死活叫他停了车。离市区还有将近一个小时车程呢,我愣是要徒步往回走。他开车跟着我,软话说了一堆。他越说我越来气,心里就想着你早干什么去了啊?
非得我发一顿火才明白我不是好惹的?
我跟没跟你说过不准给我买太贵的东西?
你谈恋爱呢还是包养情妇呢?
男女平等敢情都是说着玩呢?
拿我说话当放屁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