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 / 9)
唉,可恶的“易融入性”。
只要周围噪声过大,我的声音就会很难被听清,关于这点我很无奈。
于是我坐到只有她一个人占有的沙发上。
“为什么擅自坐过来?”
“为了让你听清我说话。”
“什么?”
“”
我稍稍调近和她的距离。
“我说我刚才也不是没人陪我”
“换句话说,被流氓敲诈也算?”
“你看见了啊”
“因为很显眼,不过你就这么屈服了?”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先前和我谈话的那个流氓此时正优哉游哉地喝酒。
“嗯,没问题的,那家伙的话”
我满不在乎地回答。
“可怜的家伙。”
“为什么要重复啊?”
“因为真的很可怜。”
她的话很平淡,我听不出来其中包含的是讽刺、怜悯或二者兼具。
真是个怪人。